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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喜歡那個臭小子,迫不及待想聽他叫他一聲“爸”時,他就越發的挫敗,說是說的一旦他不怎麼樣怎麼樣,他就會叫人去端了海澤,但那也僅僅只是說說而已,他難道還能真叫人去端了海澤不成?除了十一年前的那一次,他從沒做過以權謀『私』的事,而且他若真那麼做了,其結果只會將他越推越遠!
嚴棟想到這裡,忍不住咬著牙倒吸了一口氣,忽然有預感,這場“戰役”,將會比他之前六十幾年生命裡的任何一場戰役,都來得艱難!
書房內嚴棟正緊鎖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面,二樓小客廳裡,他的夫人及『女』兒『女』婿們,此刻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想到很快就將有個野種會登堂入室,以嚴家現存惟一兒子的身份,在不久的將來繼承原本該屬於他們的一切,嚴夫人及其『女』兒們便覺得坐立難安,尤其嚴夫人,更是恨不能立刻去找嚴棟以及迫切希望認回那個野種的嚴老太太大鬧一場,她辛辛苦苦支撐起來的家,憑什麼要讓一個半路殺出來的野種來繼承?就因為他是兒子?她又不是沒有兒子,只是兒子先於她故去了而已!
當然,嚴夫人即便再委屈再憤怒,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並不敢將想法真付諸於行動,嚴棟戎馬一生,在家在外都是說一不二慣了的,整個嚴家除了嚴老太太和已經故去的嚴家長子嚴衛『國』,從來沒有誰敢當面質疑他的話。
只是,要讓她將自己苦心經營了一輩子的家和偌大的家業拱手讓人,卻也不能夠,尤其那個人的母親年輕時還搶過她的丈夫,她本身就是受害者了,憑什麼現在還要讓她這個受害者繼續受害?她已經沒了兒子,沒了後半輩子的依靠了,不能再連家也失去,所以,她必須得儘快想出個法子扭轉這個局面才是,嚴老太太和嚴棟那裡下不去手,那就從那個野種那裡下手!
嚴夫人及其『女』兒們正冥思苦想該怎麼對付司徒璽,讓他進不了嚴家的大門,就有傭人來說:“老太太請太太和三位小姐過去。”
嚴老太太是解放前舊式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小接受的是最傳統的教育,一輩子最看重的便是禮儀教養,如今雖然已經八十多歲了,依然不忘時刻保持端莊。她其實並不嚴厲,總是不緊不慢柔聲細氣地說話,緩慢優地動作,但卻偏偏給人以無形的巨大壓力。
就好比此時此刻,明明就是在家中,明明還在病中,明明面對的也都是自己的兒孫後人,嚴老太太仍然穿戴得彷彿隨時可以出門去會客一般。
她半躺在老式的楠木『床』上,看著坐在自己下首的嚴棟,用病中有些氣力不濟的蒼老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聽說今天那孩子來過了,怎麼不帶他來我看看?我還聽說他不願意回來?這可不行,以前不知道還有一個他就算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就一定得讓他認祖歸宗才是,嚴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面,嚴家的香火,也不能斷在你這一輩上。”
嚴棟自來孝順,老母親說一句,他就應一聲,“是。”表『情』溫和而不失恭敬,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在人前時的威嚴和銳利。
嚴夫人卻聽得火起,本來以往在嚴老太太和嚴棟說話時,她是不敢『插』嘴的,但這會兒卻忍不住了:“媽,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兒子『女』兒不都一樣是媽您的孫子,不都一樣是嚴家的血脈?為什麼一定要將那個野……那個孩子認回來呢?我聽人說,那個孩子是混黑道的,名聲並不好,真將他認回來,您讓咱們家的臉面往哪裡擱?這不是有意在授人話柄,說將軍年輕時『私』生活不檢點嗎?而且我看那個孩子的樣子,壓根兒就不想回來,牛不喝水總不能強按頭吧?要我說,這事兒還是就此算了的好,免得……”
“免得什麼?”話沒說完,已被嚴棟冷聲打斷,“媽和我說話,你『插』什麼嘴!”
“我……”嚴夫人很想爭辯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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