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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間,『激』『情』的味道瀰漫整個小屋。

一整夜『情』事,直接導致了兩人睡過頭。

還是小二子在院外高叫:“司徒叔叔,吃飯了……”才吵醒了酣睡中的兩人。睜開眼睛一看,明晃晃的太『陽』已經透過窗戶照進來,快要照到『床』上了。

司徒璽看著整個蒙在被中不好意思出來的夏小舟,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先揚聲讓外面小二子先回去,自己穿好褲子後,才一把掀開了夏小舟的被子,戲謔道:“你不會打算一直這樣捂著被子吧?”

“都怪你,才會起遲了,等會兒我要怎麼去見鄔嬸他們嘛……”夏小舟沉吟一聲,從他手中搶過被子又把自己整個捂了起來。

司徒璽看得又好氣又好笑:“你放心,鄔嬸他們知道你是我媳婦兒,不會笑你的。”忽然覺得“媳婦兒”這三個字真是太動聽了,忍不住傻笑著一遍又一遍的叫起來:“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

夏小舟將被子掀開一條縫隙透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副傻不啦嘰一遍遍唸叨著“媳婦兒”的樣子。或許是被他這份毫不掩飾的喜悅所感染,她忽然就覺得沒那麼窘迫沒那麼不好意思了。

她掀開被子圈住自己肩膀以下的肌膚,嗔了他一句:“你還不穿衣服洗漱去,顯示你身材好呢!沒聽見剛小二子已經在催了?”

司徒璽大大咧咧站到地上,笑得曖昧,“我身材是很好嘛,你難道還不知道?”『陽』光下,他帶著傷疤的身『體』結實而有線條,非常漂亮,非常男人。

但說歸說,到底還是聽話的穿好上衣,推開門打水去了。

等他打水回來,夏小舟已經穿好衣服,在疊被子了。

司徒璽放下水盆,上前從背後輕輕擁住了她:“等會兒願不願意跟我去給我媽上墳?”

夏小舟一怔,她記得當年他母親是在他快要被執行『槍』決的『日』子的前幾天投河自盡的,據目擊者說,她從高高的橋下跳下去,立刻被大水卷得不見了蹤影,最後連屍首都沒找到,自然也就不可能墳墓,他現在卻說要去上墳?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問,司徒璽苦笑道:“是衣冠冢。當年我媽連遺『體』都沒找到……何況也沒誰安心去找,我就算偷溜回來,也只能在不起眼的角落給她立一個衣冠冢,聊作緬懷而已。”

夏小舟看他眼裡有一抹傷痛一閃而過,猶豫了一下,轉身反抱住了他,默默的給他溫暖和力量。

兩個人無聲的抱了一會兒,才洗漱好去了鄔嬸家吃早餐。

吃完早餐,司徒璽請鄔嬸的兒子幫忙上街買了『黃』表紙香燭等祭奠用的東西,就帶著夏小舟上了山。

那是一個矮得幾乎看不見弧度的小土包,遠遠看去,只有雜草,雖然現在已經是滿山蔥蘢的六月,但仍無端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司徒璽掏出打火機,很沉默的把手裡的香燭和『黃』表紙點燃,跪在墳前看著它們一點點燒完,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

夏小舟則是始終低著頭,也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最後一點紙灰也已經泯滅成火星消散掉,司徒璽才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牽了夏小舟的手下山:“我們走吧。”

夏小舟點點頭,跟著他慢慢往山下走去。走了沒多遠,她就深切『體』會到了“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老話的真正含義。山路本身的坡度和路上的碎石子,讓她只覺每一步都走得辛苦至極,雙腿簡直軟得發顫,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

“累了吧?”司徒璽感覺她的手心都溼了,回頭看了她一眼,忽然半蹲到她身前:“來,我揹你。”

他的背很寬闊很安全,對於夏小舟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但她還是拒絕了,“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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