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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那廂也是兵荒馬亂,太醫署的人跪了滿屋,聖上雖無性命之憂,在這兒風口浪尖上也不能掉以輕心。
靳濯元拿下俞灝等人之後,並不守在乾清宮。他不顧宮人阻攔,大步邁入長公主的鳳元殿,曳撒一拂,通身貴氣地坐在官帽椅上。
蕭雙宜神色不佳,衣裳仍是昨日宴上的那身,裙擺處還沾著幾點乾涸的血漬,一看便是坐了整宿。
她瞥見靳濯元後,只是懶懶地側過身子,也不似平日那般爭鋒相對。
靳濯元默不作聲地撥弄著手裡的白玉指環,一雙眼落在她金釵微斜的的髮髻上。
「殿下平日見了咱家,可不是這般虛心冷氣。」
蕭雙宜冷冷笑著:「你這人真是有趣,非要全天下的人都指著鼻子罵你,你才痛快舒心?」
靳濯元眉尾微抬,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身子後仰,大半個身子圈在官帽椅內:「殿下要問甚麼快些問,咱家可有不少話等著問殿下。」
蕭雙宜抓著裙面,新染的蔻丹纖長張揚,勾出些金絲線,胡亂纏繞在指蓋上。
靜默半晌,她終於妥協開口:「他怎麼樣了?」
靳濯元毫不意外地笑了聲:「殿下既想要他性命,又寄掛他好與好,咱家混跡朝堂這麼多年,當真是不明白殿下的心意了。」
蕭雙宜猛然抬頭。
「你怎麼知道?」
他突然起身,步步逼近,然後眼神明淨地盯著蕭雙宜的眼。對上他洞察入微且坦蕩的眼神後,突然覺得陰險狠辣的好似是自己。她自我厭棄地垂眼:「你都知道了怎麼不著東廠的人將我拿下?」
靳濯元嘆了口氣,眼底複雜,語氣卻稍有緩和:「聖上待你不薄」
愧怍乍然在心底滋生,她喃喃自語道:「是啊他待我不薄。」
蕭雙宜突然記起,她端起魏辭面前的酒壺,偷偷將指腹上的毒粉站在壺嘴口。玉液瓊漿淬了毒,緩緩流入魏辭手上的酒盞中。
她也曾遲疑,在魏辭將要入口的那瞬,心生悔意,搶過了他手裡的酒盞。
魏辭卻反握住了她的手腕,面上帶著清淺的笑意,傾身上去,附耳問她:「姐姐到底是捨不得朕死。可朕卻想知道,倘或朕臥病在床,姐姐會不會有一點兒心疼?」
還未及蕭雙宜反應,他便就著她的手,將那口朕酒順了下去。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的臉,正欲喊太醫,臺上的便雜耍便亮出利劍,迎面刺來。
記起昨夜的事,蕭雙宜突然掩面而泣。
靳濯元有些頭疼,他哪裡不知道魏辭的心思,卻沒想到平日人畜無害的小皇帝,背地裡還有這麼一套自損八百,博人心疼的法子。
他嘗過情念後,倒也不似先前這般不近人情,瞧魏辭這樣瘋,總想著幫他一把。
可兩廂權宜後,他還是如實同蕭雙宜說道:「殿下下藥的劑量太少了些,毒藥不是這般下的,抹在壺嘴能起甚麼作用?」
蕭雙宜愣了一瞬,面上仍淌著淚,雙肩卻不再抽聳。
「那他便是沒事了?」
靳濯元不置可否,見她面色稍緩,便繼續將話題往下引。
「咱家只是好奇,太后究竟同殿下說了甚麼,殿下才會對聖上做出這樣的事來?」
第61章 竟是以公謀私,給自家的……
外邊風雪急旋, 厚厚地鋪在琉璃瓦上,暮沉沉地壓著張揚驚曠的紅牆。
蕭雙宜面色煞白,時有詫異時有畏怯。
太后確實是同她說了許多意料之外的秘辛, 可這都是在陸芍出了慈福宮後,關起殿門私下說的,當是吞嚥下肚,沒人說出去才是。
她緩緩抬眸,面上殘留淚漬, 花了妝容。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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