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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好了一段時間,便離開療養處,又回到另一座神祠中做灑掃的低階膺人想方設法來見我。」
「他修行極為刻苦,對教義很是執著。但人生了病,就幾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心中的執念也成了毒。那天他進到將龍塔來,我要讓他離開,他不肯,又說了些病中的瘋話。」
鶴知知聽得有些心驚:「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吧。他為什麼一直要求見你?萬一他傷了你怎麼辦。」
睢晝搖搖頭:「生病的人,和為了利益傷人的人,是不同的。大部分人沒有分辨這二者的能力,便對這二者都厭惡不及,這是人之常情。我既然能診病,就不該害怕躲避病人。教義中說,世人都能被治癒,只要其心向善。」
鶴知知看著睢晝,他聲音淡淡的,卻好似清風一般在人心裡吹拂,他給別人上課時也是這樣麼?
她自己雖然不信教,但聽著睢晝說話卻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甚至可以開始理解,為什麼同樣作為凡人,睢晝能得到那麼多人的崇拜和信服,甚至把他看作神明。
鶴知知不耐煩聽那些又長又複雜的經文,但是這種簡單的教義,被睢晝平平常常說出來就很有力量,很讓人信服,因為他一定會這樣去做。
他跟別的人是不一樣的,像是為了更大的福祉而生,在他面前站著,就常常感到一種自慚形穢。
他是這個國家最接近聖人的人,是不可多得的瑰寶。
鶴知知不自覺地低下頭,垂著眼睛看著地面。
在他們所屬的書中,睢晝後來被心魔俘虜,是不是也是「生病」了呢。
那樣慘無人道的折磨,讓他的執念變成了痴狂,最後控制不住,傷害自己,傷害他人。
鶴知知旋著腳尖,踩著河邊的泥土,擰來擰去。
沒關係,現在難題已經解開了,以後一定會相安無事。畢竟,她不是書中的鶴知知啊。
第28章
同睢晝說清楚以後,鶴知知心裡總算好受許多。
對於睢晝這樣的好說話,鶴知知很有些意外。
她原本以為任憑她怎麼道歉,睢晝也絕不會原諒自己,兩人屆時必定要僵持不下、氛圍水深火熱。
現在的境況雖然出乎意料,讓她有幾分難以理解,但肯定比之前她想像的樣子要好很多。
到底是有著從小便相識的緣分,睢晝對她也很包容。他能這樣輕易地原諒她,大約是因為他寧願將苦咽在了心中,也不願意與她反目成仇吧。
不愧是有聖人之稱的國師啊。
鶴知知嘆氣。
但不論如何,終究是解開了心結,回宮的路上鶴知知的步子都輕快許多。
只是,剛進宮門就聽到母后傳召,像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吩咐。
鶴知知連忙趕了過去。
結果一進殿門,就見到太常寺卿坐在下首,而母后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鶴知知頓時有點打怵,腳步也跟著往後挪。
「知知,快些過來。還不向唐大人問好?」
鶴知知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雙手平舉到身前併攏,朝太常寺卿行了一禮:「唐大人。」
太常寺卿也趕忙站起來回禮。
太常寺卿生得圓圓胖胖,一臉慈相,專管禮樂、儀制等事,看誰都是笑呵呵的,倒是不難相處,但鶴知知從及笄之後,便一次比一次害怕看到這位唐大人。
至於為什麼……
皇后又對鶴知知招了招手:「快過來,坐這兒。」
鶴知知小步挪到了母后身邊坐下,被母后握住手,拉到了她的膝頭放下。
「母后。」鶴知知小聲喚了句,盯著皇后的雙眼閃閃爍爍。
母后到底要叫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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