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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鶴知知的癖好,尚食將面裡的湯汁收到七分,既濃鬱又不黏膩,每一根麵條在口齒間都濃香馥郁,又不會沾湯掛水,壞了那瓷實綿延的口感。

鶴知知埋頭苦吃,雙眼發亮,毫不含糊地一口接著一口,腦袋還時不時輕微搖擺兩下,歡喜之情昭然若揭。

這副模樣,看得人胃口大開,連睢晝身旁站著的點星都忍不住跟著狠狠嚥了咽口水。

總覺得她那碗麵特別好吃。

相比之下,睢晝桌上的拉絲清蒸素丸子、銀品雲耳松茸粥,還有那白白軟軟的雪花糕,看起來就顯得精緻有餘,卻太過寡淡。

睢晝卻早已習慣了,哪怕再如何豐美的佳餚美饌放在他面前,他也只會取用那一碗素粥。

只是,他的目光也跟點星一樣,時不時朝鶴知知那邊望去。

用完早膳,兩人幾乎是一同放下筷子。

擦嘴的動作也幾乎同步。

主要是,這兩人的儀態都早已習慣成自然,一個比一個優雅,即便是這般尋常畫面也頗為賞眼。

睢晝轉頭對鶴知知道:「殿下,請移步書房。」

話說得很正經,語氣卻並不那麼古板。

夾著一絲輕,一抹黏,從唇間溢位輕輕的笑意。

聽出他的調笑,鶴知知聳了聳鼻尖。

拖長著音調,回敬過去。

「知道了,先——生——」

睢晝掩著唇笑,挽起衣袖先一步出門。

鶴知知跟在他身後慢悠悠走著,雖然不愛學習,但因為確實吃得很飽,所以也難過不起來。

睢晝領著鶴知知到書房,讓她看擺在書架上的那些典籍,叫她自己挑,想先從哪裡聽起。

睢晝的書架是他自己改裝過的,不像尋常人家裡是用木櫃,旁邊還要放幾個多寶閣來裝飾,他的書架裡就是砌在牆上,從屋頂到地面,整面牆都是書架。

鶴知知驚訝地抬頭,在原地轉了一圈,看著周圍多如煙海的書。

她覺得,睢晝的驕矜在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致。

旁人都有好幾個夫子,每個夫子通常也只擅長一門課業,睢晝卻落落大方,叫她自己挑。

就是有那個底氣,不管她挑什麼,他都能講給她聽。

鶴知知忍不住咋舌。既覺得神奇,又覺得確實理所當然。

睢晝身為國師,自小要研習的絕不只是經書。

天象觀測、農工要術、籌算、地理……沒有一樣是他不精通的,可謂全天下的智慧都集於他一身。

若是有一天,一把天火突然燒光了世間所有典籍,世間也唯有睢晝有這個本事,能將那些先哲聖論一一復現,再代代傳承。

有他在,便有耀世之光,傳承之火。

如此寶貝疙瘩當然是不管磕了碰了哪裡都叫人心疼得緊,也難怪無論是他身邊的點星,還是外面那幫篤信月鳴教的大臣,都護他護得跟眼珠子似的。

鶴知知扯唇笑了笑:「不想聽別的,不如……」

鶴知知背過手轉身看睢晝:「先生,你給我講講,什麼叫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睢晝偏過頭,溢位輕輕的笑聲。

他當然記得這句經文。

上一回到金露殿給知知講經就是講的這句,聽經的人卻全程跑神,完全不知道他講到了哪裡。

之前睢晝會不高興,因為覺得公主只是捉弄他,心思並不在他身上,所以連他說什麼,都沒有用心聽。

但現在,睢晝已經明白,那時的自己實在是因為懵懂無知而大錯特錯。

知知從來不喜歡冗長的經文,可她寧願忍受著這樣的枯燥乏味也一定要他過去,其企圖難道不是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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