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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終究是我理想中季梟的模樣。
是我以為的,季梟的模樣。
現實中的他或許比我想像得要殘酷許多。
扯了扯嘴角,按下傳送鍵,導師第二天早上起來便能完完整整地讀完修訂版,我站起身,拿起放於椅背的外套,決心出門走走。
我想,我得去看看東思遠。
他被我害慘了,我沒有理由不去看他。
日日同他出門的那段日子,雖是知道了他家的地址,卻從沒正式進門拜訪過他,站在他家門前,因為心懷愧疚,我莫名的緊張,連帶著敲門的聲音都輕了許多。
隔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門內的動靜由遠及近地傳來,門那頭的東思遠行動極為緩慢,想到這,我甚至都擺不出一張笑臉了。
只開了一條縫,東思遠那張酷似季梟的面龐輕輕微探出頭來,見到是我,他眼神一亮,「燈哥!」像是全然沒受過傷似的,他連忙開啟門請我進去。
十分標準的單身男士套間,亂中有序,帶著點隨性的散漫,茶几上和沙發上都散落著翻開的美女雜誌,跟我所瞭解的東思遠近乎無甚差別。
「你先坐,我給你倒茶。」東思遠步子一瘸一拐的,我實在不忍心叫他為我服務,連忙拉著他叫他坐下,輕車熟路地拿起杯子分別為我倆斟了水,回到客廳,將水杯遞給他,我坐到了他對面。
就那麼凝視著彼此,半晌,我才稍微提起氣對東思遠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先是輕輕搖頭,後哈哈地笑出了聲,「害,沒事兒!阿梟哥也就是象徵性地沖我發了下脾氣,剛才有兄弟告訴我,過段時間等傷好了,我就又可以去喻家報到了。」
稍稍提起一口氣,「我聽季梟說,免去了你的職位。」這種話題,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身軀僵了僵,東思遠的臉上罕有地也顯現出一絲失落,但仍舊是笑著:「哦,那本來也是因為我不稱職,以前阿梟哥就親口囑咐過我,在瞭解清楚對方背景之前,千萬不要貿然行動,我本來應該更專業才對,可因為最近阿梟哥給分配的任務太輕鬆,連基本的警惕性都失去了,竟然連阿梟哥那頭的行程是什麼都忘了,就說明我水平其實還是不夠,真的,其實就是我該。」
看著他故作輕鬆的模樣,我更是無地自容,「抱歉,我不該貿然做出承諾……類似於一切後果由我承擔這種話,實在是太得意忘形了。」
一時間,室內沉默了,老實說,我倒寧肯東思遠責備我,亦或叫我幫他做些什麼事,也總好過讓為了讓我好受一些而故作輕鬆,我想我得找個方法補償他,可似乎任何方式都是笨拙的,面對這樣赤誠的人,一切欲蓋彌彰的討好都好像在為自己的卑劣遮羞。
「……別這麼說,」東思遠看著我,眼神是無奈的,「你做了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我幫你行俠仗義,因此我們倆都很快樂,不是嗎?而且其實……我被降職本來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阿梟哥沒有告訴你麼?」
什麼?茫然地,我同東思遠對視著。
東思遠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說:「阿梟哥是很好的人,我信他,我跟了他,我不後悔,可你不是總告訴我,就算是手下,也別不要是個沒有自主思考能力的手下,要像我自己一樣活?所以在被審問的時候,我說了。」
說了?
「說了什麼?」我輕聲問出口。
「我告訴他,作為你的朋友,我發現你並不快樂。」凝視著我的眼睛,東思遠說。
我想,我怔住了,老實說,我沒有想到東思遠會對季梟說這些。
「其實也是因為領罰的時候有點嚇怕了,當時我的言辭可能比這激烈太多,阿梟哥當時本來就在氣頭上,我一出言不遜他肯定就更生氣了,所以連帶著就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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