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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雙眼,孤獨而悲傷地走了一段舞步——如果這是一部電影,只需要特寫她神情的轉變就行,但這是音樂劇,她必須將自己的情緒轉化為歌聲或舞步。
排演這一段的時候,老師曾感嘆她是屬於銀幕的演員,舞臺太限制她的天賦了。安娜卻不這麼想,自從發現在表演上的天分後,她就有了小小的驕傲,對自己嚴格極了,各方面都想要做到最好。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她不僅能用表情和眼神傳遞情緒,也能用歌聲和舞步表達情感。
一曲結束,掌聲雷動。
帷幕落下以後,安娜就退場了——最後一個情節,並不是以舞臺劇的形式演出,而是以影片的形式。
她脫下戲服,穿上自己的短袖上衣和短褲,連妝容都來不及卸掉,就急匆匆跑到了觀眾席,她要和l先生一起觀看最後一個情節!
因為即將放映影片,整個劇廳都陷入了濃稠的黑暗。安娜彷彿一隻靈巧、活潑的小動物,在黑暗中精準地鎖定了謝菲爾德的位置。
她彎著腰,走過去,對坐在謝菲爾德旁邊的男孩,露出一個可愛的笑臉:“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只要是男性,幾乎沒有能拒絕她號令的。男孩點點頭,弓著身坐到後排去了。
謝菲爾德聽見了安娜的聲音,正要低聲詢問她為什麼來到這裡,下一秒鐘,一隻骨節纖細、熱烘烘的小手塞進了他的大手裡。
他微怔一下,轉過頭,對上了她亮閃閃的大眼睛。她的雙頰上還留著兩道細細的淚痕,那是淚水滑過粉底液時留下的凹痕。
安娜仰起臉,小聲問道:“我演得好嗎?”
“很好。”他低沉地答道。
“等會兒還要更好的!”她笑嘻嘻地說道,彷彿被海水衝上岸的小魚般,一直搖來擺去,腦袋一會兒擱在他的肩上,一會兒靠在椅背上。
謝菲爾德握著她溫暖、沒有重量似的小手,心“砰砰”亂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近他——相比之下,查爾斯那次簡直就像演習般輕描淡寫。儘管四周除了放映機射出的白光,幾乎沒有任何光亮,他的心跳速度還是加快了。
他想過要不要推開她,但一想到她在臺上接近裸.體的扮相,與觀眾席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他又不動聲色地把她的手握緊了。
觀眾席的第一排,坐的都是學校領導、各科老師和家境優異的學生。儘管他們一直目不斜視地望著舞臺,謝菲爾德卻總覺得他們看見了他和安娜緊握的雙手。一瞬間,觀眾席的呼吸聲、討論聲,都變成了嘲諷、尖銳的嗤笑,他們在譏笑他和安娜不可思議、充滿罪孽的關係。
終於,在她又一次把腦袋靠在他肩上時,他忍不住垂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聲提醒道:“坐好。”
她卻趁他低頭的一剎那,抬起頭,“梆”的一聲,響亮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這一下清脆極了,幸好放映機已開始運轉,影片的配樂響了起來,銀幕上有了畫面。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安娜眨眨眼,快樂地問道:“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
他無言以對,只能皺著眉,懲罰性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但拍完他就後悔了,這個動作太像調情,毫無長輩威嚴的氣質。
果然,安娜根本沒意識到這是懲罰,還眯起眼睛,得意而嫵媚地瞥他一眼,接著,把一條腿擱在了他的膝蓋上。
這個動作在私底下已是家常便飯,但在劇院這樣的環境下,就稱得上過分親密和出格了。更何況,謝菲爾德的旁邊還坐著一位老師——應該是老師,他穿著正裝三件套,打著領結,手裡拿著紙筆,正在專心致志地寫著什麼。安娜的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只要他勻出那麼一點點注意力,就能看見她那條塗了油膏、散發著柔光的腿。
謝菲爾德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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