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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薄。

徐鈺差點看不出是同一個人。

她將照片轉了個方向，指著朱淑君問：&ldo;還記得她嗎?&rdo;

孫益姚只粗粗掃了眼就回道：&ldo;記得是記得，不過不怎麼熟，只是在同一個地方工作過，說過幾句話而已。&rdo;

徐鈺看著她問：&ldo;你們不是朋友嗎?&rdo;

孫益姚很輕地笑了下：&ldo;算不上吧。她這個人比較高傲，雖然在那種地方工作，但總覺得自己能出人頭地，看不上這個也看不上那個的。不過她長得好看，乖乖女的樣子，很多客人就喜歡她這種型別，越驕縱越覺得她可愛。&rdo;

說著聳了聳肩，感嘆了句：&ldo;年輕就是好啊。&rdo;

她抽過照片，兩指夾著，正反面翻轉了下，語氣自然而平常地問：&ldo;為什麼忽然來問她的事?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rdo;

徐鈺又拿出沈聞正的照片：&ldo;那這個人你認識嗎?&rdo;

孫益姚定睛看了兩秒，面色如常道：&ldo;前兩天在新聞上看過。是她以前搭上的客人嗎?&rdo;

徐鈺說：&ldo;她3年前就失蹤了。&rdo;

&ldo;啊?&rdo;孫益姚的驚訝不似作偽，張著嘴，沒有故作擔憂，短暫的詫異過後，只是平靜說了句，&ldo;真的很久沒聯絡了，我還以為她夢想成真，找到有錢人跑路了。&rdo;

她把照片還給徐鈺，理了理睡衣的衣領，又用手指梳理頭髮。

&ldo;聽你這麼說，朱淑君這人比較市儈對嗎?&rdo;徐鈺好奇問道，&ldo;她要那麼多錢做什麼?&rdo;

孫益姚半點沒波動，習以為常地說：&ldo;人不都一樣嗎?首要得買房唄，大家都想買房，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rdo;

徐鈺別過臉，用眼神示意：&ldo;你們這房子就不錯，看來你先生也財力雄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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