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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表現和往日的謹小慎微不同,她得藉此好好告誡她一番。她先前是好說話,可不代表綠竹便能忘了規矩,她雖不是她李佩茹的奴婢,可她李佩茹卻還是縣令的千金,她得讓綠竹記住這一點。
被李佩茹恩威並施,綠竹忍不住手心出汗,可此時沒有回頭路,只好把自己知道的說完,希望看在她帶來的訊息的份上,她不會對她如何。
“佩茹小姐,我聽說,許小姐是縣學許山長家的千金?閨名叫青青的?”她問。
李佩茹點頭,“嗯,是這樣。”
綠竹抿了抿嘴,眼眶紅了紅,有些難過的樣子,“不瞞小姐,奴家是被人退過親的人,第一回說的是個秀才,因為一些事親事沒成,後來村裡人都說他在縣裡有個中意的姑娘,我不信,交好的姐妹便告訴我死心,原來她曾見過他與那女子的書信,對方的名諱便是青青。”
李佩茹被這訊息驚了,“此話當真?”
綠竹點頭,“當真。我雖不確定那人是否便是許小姐,可我昨日見大公子與許小姐舉止間甚是親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的,思慮許久仍舊決定告之小姐,若是奴家弄錯了,小姐罰我便是,綠竹不會有任何怨言,可若是真的,綠竹也不敢居功討賞,能幫得了大公子和小姐是綠竹的福分。”
李佩茹蹙了蹙眉頭,“這世上叫青青的女子可不止許青青一個,你緣何會懷疑到她身上去?要知道胡亂編排縣學山長的千金,這罪可夠你受的了。”
綠竹略一遲疑,道,“可縣學裡叫青青的姑娘卻是不多,與我說親的張秀才便是縣學裡的廩生,綠竹於是斗膽猜測。”她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只透露一點資訊讓李佩茹親自去查,這樣可信度才會更高。
像綠竹說的那樣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加之李佩茹對許青青不喜,此時卻是寧願相信綠竹說的那個女子便是許青青的,那樣她哥才能與她徹底斷了。
於是乎她問,“你說的那個秀才姓甚名誰,你且道來,要是事情千真萬確,你放心,我總不會虧待了你的,便是讓那秀才娶了你也是使得。”
“姓張名荀,字子卿。”頓了頓,怕她真的亂點鴛鴦譜,又補了一句,“綠竹如今已定了親,是上回救了奴家的男子,不欲再與張秀才有瓜葛,若是小姐憐惜,多幫襯著錦繡閣的生意即可,奴家別無所求。”
李佩茹如何不曉得她的心思,倒是樂了,“放心,拆人姻緣的事本小姐還做不來。”
李佩茹之後是如何處理許青青之事的,綠竹乖覺地沒有去打聽,但卻曉得,許青青和張荀之事被發現是遲早的事,之後便是她兩人的報應。
作者有話要說: 揭發渣男賤女,向朝陽群眾看齊,雖然有點小陰險……
☆、冬至
這一日,李佩茹心情出奇的好,對著綠竹更是和顏悅色得很,問起她具體的婚期。
綠竹猜想著莫不是許青青那事有了結果?有些好奇,卻也沒事了分寸,恭謹地回了話,“回小姐,定的五月二十的日子。”而後等李佩茹大發善心地告訴她。
果然,很快李佩茹便滔滔不絕地把自己的豐功偉績和綠竹分享。
原來,那日聽了綠竹的話以後,李佩茹便留了心,找了人分別盯緊許青青和張荀。許青青行事謹慎,要不然她這樣腳踏兩隻船的事也不會瞞了許多年,像是張荀給她寫的信她便從沒有留下來過,都是燒了乾淨,私下裡見面都是在縣學隱蔽的一隅或是一家叫了然齋的書齋裡。
可張荀不同,他雖也仰慕許青青,卻也明白自己目前與她的差距,因而並未按照她的叮囑將兩人來往的書信銷燬,反而藏了起來。這事叫李佩茹派去盯梢的人發現了,她卻不動聲色地按兵不動,在那兩人再次幽會之時,悄悄引了兄長李佩文去看。李佩文怒極,當時顧忌著許山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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