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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馬上站出來發怒,回去以後卻是徹底斷了對許青青的心思,任妹妹處理此事。
許青青玩弄了哥哥的感情,李佩茹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她,不僅將張荀藏起來的書信挖了出來,並且再次引了許山長和許夫人來捉姦。
李佩茹終究是顧忌著許山長,沒有將這事張揚開來,而是交給許山長去處置,順便賣了他一個人情。
事情最後和綠竹想像的有些不同,李佩文是自恃身份的人,沒找張荀的麻煩,只是許青青和他是斷無可能了。許山長是個嚴肅好面子的人,雖曉得自家閨女也有錯,卻只能瞞下來,可對於“勾引”了自家閨女的壞小子張荀卻是不能就此放過。
張荀最終被許山長以“行為不端”的緣由在縣學裡除了名,因為這事,縣裡其他舉人開設的私學也不敢也不願要他,他只能灰溜溜地回了榕樹村自學。可失去了縣學的師資資源只是他倒黴的開端罷了,因他行為不端,看重名聲的秀才們也不欲與他交往,各種訊息和文會詩會他便無從參加,考上舉人的希望只能越發渺茫。
張荀不知這其中有綠竹的手筆,他只知原本藏得好好的書信被人挖出,而後他和青青的事被發現,儘管他在山長面前一再保證他日高中定當迎娶許青青,奈何那畢竟時三年後的事了,許山長也氣他行事不夠磊落,害他在縣令老爺那邊失了面子,更不可能將女兒許配給他。
許青青倒是知道這裡頭有李佩茹的參與,卻聯絡不到她身邊一個小小的繡娘身上去,畢竟,張荀可從沒在她面前提起過他差點和一個叫綠竹的姑娘定親的事。李佩茹得了便宜,在許山長面前也無意耀武揚威踩她痛腳,於是許青青也不知其中的關竅,最後因了這事被她爹拘在了家裡,輕易不再讓她出門。
張荀焦頭爛額,綠竹是發自心底地高興,她發現,自己其實也沒那麼大方,也沒那麼看得開,小心眼得很,看著仇人過得不好,她心底倍覺高興,對著李佩茹也不吝嗇自己的奉承。
李佩茹來找綠竹說這些,一來是因為這事不好張揚,而綠竹正好是其中的知情者,嘴巴還算嚴實,二來則是想要享受她崇拜的目光,滿足內心的一點小虛榮,這同哥哥和母親的嘉獎不一樣。
此時她心情好,看綠竹也順眼,想起之前查到的關於綠竹的一些事,倒是對她的遭遇有些同情,許諾道,“這次的事,你的訊息功不可沒,本小姐獎罰分明,自不會虧了你,你放心,日後有機會我給你引見那些有需要的夫人小姐,只要你的技藝不丟我的臉就好。”
綠竹欣喜,忙向她道謝,“謝小姐大恩!”此後替她繡嫁妝卻越發上心了。
李佩茹的婚期定的是來年三月,因而綠竹和冬至成親的日子往後推到了五月,她自己的嫁妝只能抽空來做或是推到來年三四月時再動工。
自進入十一月以來,綠竹便一直居住在錦繡閣裡不曾回去,只家裡人記掛著,每過個五天八天的便來看她一回,看她有無需要的,給她添補一些。
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她在縣裡學藝的時候,那時候家裡人也是不放心她,於是常來看她,她當時每逢見面的日子便倍覺興奮。
如今長大了,曉得矜持,雖不若幼時一般撲入爹爹和孃親的懷裡,卻也瞧得出來是極高興的。
更何況,她如今是許了夫家的人了,來看她的可不止是家裡人,還有她的未婚夫婿。
冬至還是一如既往地話不多,通常隻立在一旁靜靜地看她和家裡人說話,他雖不若爹孃那般對她噓寒問暖,可每次見她時一言不發地塞入她手中的兔毛手捂子,他親手雕的木簪子木梳子,抑或只是靜靜看她的視線,都能令她感受到他對自個的關心,心裡暖暖的。
這裡頭她最喜歡的莫過於他親手雕的那支黑木梨花簪,當初她那荷包上繡的便是梨花,他還記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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