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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讓你還，我……咱們的關係，用不著說這些。&rdo;

&ldo;別，你別這麼說，咱倆沒什麼關係。就算有，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rdo;

烏天一聽這話就忍不住地著急：&ldo;你就一點機會都不願意給我麼？聶原，我是百分之百認真的，你懂不懂？我要是圖個新鮮來耍你‐‐我用得著跟你費這麼大勁兒麼？&rdo;

聶原低下去臉，沉默了。

小梁怯生生地：&ldo;那什麼，我、我去買點飯啊……&rdo;然後就一陣旋風似的出了門。

&ldo;你怎麼說都行，烏天，反正咱們不可能。&rdo;安靜的房間裡，聶原一字一句地說。

烏天聽見&ldo;反正咱們不可能&rdo;幾個字，心裡無端冒起一陣怒火，聲音帶了幾分咄咄逼人：&ldo;既然知道咱們不可能，你為什麼還找我？我攔住你後爸不讓搬你家東西的時候你想過咱們不可能嗎？昨晚小梁打電話讓我來的時候你想過咱們不可能嗎？你後爸被我找的關係關進派出所的時候你想過咱們不可能嗎？&rdo;烏天的胸口劇烈起伏著：&ldo;聶原，你是不是太……分情況討論了？&rdo;

聶原猛地抬起了頭，雙眼通紅，烏天看見他嘴唇都是顫抖的。

聶原像上次在他老家院子裡那樣，一把抓住了烏天的領子：&ldo;你他媽才看出來，你是不是太傻逼了，我就是用得著你的時候給你糖吃，用不著你了一腳踹開‐‐你才看出來麼，情聖大人？&rdo;

&ldo;你不就仗著你爹媽有本事，你姑有本事，你算什麼東西，烏天，你記不記得高中的時候，那天晚上我怎麼說你的，你不就仗著你家‐‐現在還是這句話，你不就仗著你家！&rdo;

烏天既憤怒又混亂，兩人原本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就成了這樣？

&ldo;……你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廢物，是不是？&rdo;烏天任聶原扯著領子，低聲問。

&ldo;你就是個廢物，不用我覺得不覺得！&rdo;

&ldo;那你呢，你就不是了？&rdo;烏天感覺心口一抽一抽地疼：&ldo;昨晚你後爸讓你下跪道歉，要不是我來了，你就真跪了吧？這次是我來了，那以前呢？你是不是早跪過了？上次要不是我在家，你攔得住他搬你家的東西嗎？聶原，你不是說你和你媽都靠他養著‐‐你就不是廢物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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