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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吸了口氣,緩著笑臉道,「真好,我們每年都能吃臘腸。」
蘇刈伸手摸著他肚子,湊近認真道,「你最近很容易哭,情緒有些波動,是不是有了?」
蘇凌一聽,濕潤的眼底冒出笑意,一把拍開他的手,「你不行,懷不上。」
蘇刈抬頭親了下濕漉漉的睫毛,貼在他耳邊意味深長道,「是不行,不然阿凌為什麼動不動就哭。」
這話說的一語雙關,蘇凌聽了臉臊的厲害,眼裡盪著秋水側頭瞪他。
可是瞪不過片刻,眼裡又柔化似水含著綿綿亮光,蘇凌看得有些痴了。
他看著蘇刈,彷彿透過蘇刈的身軀看到自己交出的靈魂。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浸透在微醺的酒氣裡,兩人只有黏在一起貼在一起才是完整靈魂的;融入蘇刈身體裡的另一半靈魂,如赤-裸著身體的裹著輕柔、純淨的雲絮。
這種感覺在成親前是沒有的。
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繁複成親儀式像是一場古老的祭祀,他骨子裡的靈魂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成親前是兩個相互依偎但獨立的靈魂,但是成親後就交纏在一起,越纏越深,蘇凌也越害怕。
蘇凌道,「刈哥,這幾天我們去城外寺廟祈福吧。」
凡是蘇凌的提議,蘇刈從來都是無條件點頭,「行。」
吃完早飯後,蘇凌繼續去書房做事。蘇刈收拾碗筷再餵飽家禽,接著洗完衣服後便去後山砍側柏樹枝。
沒等蘇刈去袁屠夫家裡拿肉,袁屠夫已經帶著自家狼青,扛著一扇肉來到蘇凌家院子了。
袁屠夫見大門關著,但小黑在院子,說明家裡還有人。因為小黑一般都會跟著蘇刈出門。
自家狼青和小黑混熟後就是好,此時小黑也不齜牙兇他,放任他在院子裡試探喊人。
他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刈哥,不一會兒門開了,卻是蘇凌從門裡出來了。
蘇凌看著袁屠夫扛著肉,想來是蘇刈上午說的買肉,他道,「刈哥不在家。」
袁屠夫一聽,臉色頓變,原本單肩扛肉改為雙肩環著肉,連忙不迭轉身跑出了院子,像是後面有小黑追一般。
蘇凌道,「你跑什麼,我又不是不付錢!」
袁屠夫跑的急,短短几丈距離,跑的氣喘臉上肉抖,一屁股坐在院子門口的池子旁。
他熱著臉結巴道,「避,避嫌。我怕刈哥多想。」
左一個刈哥,右一個刈哥,蘇凌聽來了脾氣,「誰讓你喊刈哥的,明明是我喊的。」
袁屠夫像是第一次認識蘇凌一般,橫著看蘇凌,像是在說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
袁屠夫蠻橫道,「我就喊刈哥怎麼著,你還能收費不成?就你能喊?」
蘇凌被袁屠夫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氣著了,他道:「刈哥是我夫君,我說不能喊就不能喊。」
袁屠夫道,「行,刈哥你喊,我喊刈哥哥!」
蘇凌氣得捏拳頭,看著歪頭瞪眼一臉橫肉的袁屠夫,「不要臉,等會兒去秀才家裡喝酒,大家都在,你喊個試試!」
袁屠夫準備扯著脖子回道時,蘇刈拖著側柏枝丫進了院子。
他看著坐在池子邊上撐脖子的袁屠夫,一旁石塊上還放著一扇肉,而蘇凌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
沒待蘇刈開口,就見蘇凌跑了過來,撲進他懷裡甜甜叫了聲刈哥哥。
還扭頭挑釁袁屠夫,袁屠夫見蘇刈回來了,立馬收了大馬金刀坐姿,一副老實樣看著比大黑還憨厚。
袁屠夫起身道,「刈哥,肉我扛來了。」
蘇刈點頭,對袁屠夫道了聲謝謝。
剛才蘇凌和袁屠夫的對話他自是聽到了。這個月來,難得見蘇凌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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