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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

楚楚仰頭看著衛凌覺得有一肚子的擔憂要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衛凌當然知道小孩在擔憂什麼。

用寬大的手摸著小孩的腦袋說道：「楚楚，我是誰？」

「姐夫。」楚楚有點疑惑。

「我們是一家人嗎？」衛凌接著問。

「當然是一家人了！」楚楚急了，站起身握著兩個小拳頭一臉激動地看著衛凌，「姐夫，我們當然是一家人，誰要敢說你不是我家人，我就去揍他。」

他還以為外面有誰在背地裡瞎編排，氣得不行。

衛凌看著維護自己的楚楚心中充滿了暖意，把小孩拉近懷抱，說道：「我們既然是一家人，那姐夫的東西你們用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放心，姐夫能養活你們，我們家天天吃一天三頓都能養活。」

楚楚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衛凌忍不住揉了揉小孩的腦袋，解釋道：「我們沒有成為一家人前，我天天吃的是食堂，我們食堂的飯沒那麼好吃，現在我們成了一家人，清曼跟楚楚天天都照顧我，把我照顧得很好，我很開心。」

「我……我沒照顧到姐夫。」

楚楚的小臉蛋紅了。

「怎麼沒有照顧到，我們每天睡覺的炕不都是你在燒嗎，要是沒有楚楚燒炕，我怎麼能睡好覺。」衛凌開始給小孩一一列數成績。

楚楚點頭，家裡的炕確實都是他在燒。

「我洗臉的時候是不是楚楚幫我倒的熱水，還會給我遞毛巾。」衛凌接著給小孩補充信心。

「也就幾……幾次。」楚楚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臉更紅，但眼神卻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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