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煙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章 孕期胃裡著實難受,吐了…,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風煙流年,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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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罪。奴婢是說,君上。”

君上。

生疏的二字,使方才滾燙的侍寢夜變得帶著冰冷刺骨的疼意,她幾乎窒息。你瞧,說好了彼此守護,怎生他卻先變卦了,和欺辱她的死對頭繼姐結了連理之好?是了,她不過是被薛相嫌棄而褫奪薛姓的野種,又無一個開國元勳外祖...

傅景桁將面頰擱在她頸項,在夜色裡端詳著她那曾經令他魂不守舍的嬌美側顏,曾經她還未出賣他……

“難過?”他嗓音冰冷。

“奴...沒有身份難過。”十七年相識,七年相愛,患難與共,換來一場拋棄。怎能不難過。

“既非妻,又非妾,你是沒有身份。”他諷笑。

文瑾合起眼睛,背對著他,淚水打溼了枕頭。

室內那燭火,恍惚間,使她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暴雨夜裡,君上那時還不是九五至尊,他還是那個被幽閉在紫禁城冷宮內,在廊下哭泣的少年。

她自小是君上的貼身伴讀,陪他讀書寫字,為他磨墨鋪紙,與他暢想未來,多年前他有次醉酒,在撲朔的燭火裡,半眯著醉眼把一塊紅絲綢蓋在她的頭頂,將剛及笄的她壓上了龍床,奪去了她的守宮砂。

從此她除了為他伴讀,多了為他伴寢的差事。

只要他要,無論何時,不管在何處。在龍寢那扇古色古香的小窗窗欞上也是有過的,沐浴著那霜華月色的交頸之歡。

***

翌日醒來,身後那半張龍床已經空了,枕頭上還餘有傅景桁身上那涼薄的幽幽龍涎香。

傅景桁光風霽月地立在銅鏡前,凝著鏡中倒映出的文瑾的身影,從未想到他會被枕邊最親近的女人背叛,他從不輕信於人,而他的信任,終是錯付了!

後宮裡熱鬧極了,敲鑼打鼓,喜氣洋洋,隔壁漪瀾殿裡起了五尺高的大戲臺子,戲子嘴裡唱著鴛鴦成雙的字眼。

今天是君上納妃的日子。

文瑾一宿未眠,在銅鏡前服侍傅景桁穿上了新郎喜服。她在夢裡嫁給過他,夢裡她穿著紅嫁衣,他穿著新郎服,他娶她做了他的媳婦兒。

現在他是別人的新郎官了,他往後還會有皇貴妃,皇后,他會是很多女人的新郎,獨獨不是她的……

離開時,傅景桁捏著她下頜,垂下如畫的眉眼,冷聲道:“提前過去跪著,不要遲到。”

“是。君上。”文瑾的心臟如被狠狠捏住了,揪痛。

文瑾和阿嬤一起去隔壁漪瀾殿門處迎接薛貴妃,她雖是沒有名分的奴婢,卻畢竟是君上近身的女人,按宮規,需要跪著為位份高於她的尊貴的貴妃娘娘掀起轎簾子。

傅景桁身穿喜服立在那裡,宛如與文瑾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甚至吝嗇於朝文瑾投以視線。

文瑾悄悄將俊俏的新郎官打量,他目光深切地凝視著薛貴妃的八抬大轎,那喜氣的大紅色,那屬於他與薛小姐的新婚之喜,屬實刺目。

“文瑾恭迎娘娘進門。”文瑾跪在地上,顫著手掀起了轎簾,謙卑地恭迎著薛貴妃,她終於在還未成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前,將自己熬成了下堂棄婦。

薛凝朝文瑾抬了抬眼皮,這便是君上龍寢裡的女人,她那個野種繼妹,長得一副禍水樣,不知使得什麼法子勾引了君上這麼多年,她用僅文瑾聽見的嗓音,鄙夷道:“一股子騷狐狸味兒,不知從誰身上發出來的,聞得人頭疼。”

文瑾牽了牽唇瓣,形容苦澀地跪在冰冷堅硬的地上,胃裡由於懷孕而不舒服,翻山倒海,唇瓣上的血色漸漸流失,幼時被繼姐那一家子欺凌的畫面湧上心來,不由將手攥緊。

傅景桁薄笑著向薛凝伸出手,柔聲道:“愛妃,朕牽你下來。”

阿嬤蒼老的臉上面無表情,注視著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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