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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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撐著了,你講話好不好,你不能一直憋在心裡不講話的。寶貝,你理理朕,和朕聊聊寶寶吧,求你了......”
傅景桁輕輕地擁住文瑾的身體,小心地祈求著她。
文瑾緩緩抬起頭來,望進了傅景桁的眼眸深處,他此刻竟失去了以往的高高在上,清冷矜貴的他居然顯得狼狽無助了起來。
文瑾面無表情地凝著他,意識裡她仍記得他不認長林,她不敢為長林冠上皇姓傅姓,她緩緩說道:
“蔣長林...他快死掉了。”
傅景桁如受當胸一箭,親吻著她額心道:“傅長林。他是傅長林。敬事房記錄一事朕已經查明瞭。是朕忤逆皇祖母,於她祭日那天在靈堂欺負了你。”
“蔣長林,文長林,凌長林。”文瑾麻木地說著,“百家姓的野種...他快死掉了。他一定不想做我的寶寶了。因為他不想如我這般受阿爹的冷落。所以他要走了,去做別人的寶寶了。”
“上天在懲罰朕。”傅景桁愧疚地將文瑾緊緊擁在懷裡,“他是朕的皇長子!他不是野種!往後,朕收斂脾氣,不再對你發脾氣砸茶杯,換朕長大了,照顧你,不再讓你吃苦了,好不好。”
便在此時,外面禮部孟大人說道:“君上,您與端木府上的訂婚宴已經備好了,端木國師還有聖女已經出席,都等您去出席呢!”
訂婚宴。
文瑾突然崩潰大哭了起來,抓起藥碗砸碎在地,她不再如平時那般溫和乖巧,她所有攻擊性在此時被激發了出來,她砸了臥寢的所有古董花瓶,她將花瓶砸在傅景桁的身上,傷害著他。
“長林來時你同薛凝泛舟,長林將要死在你訂婚這天!你是世上最薄情的阿爹!”
她指控他,她清楚若非他及時趕到救下她,她便已經死在刺客手底,可她忍不住怨他。
她厭惡十一月初五這個日子。
傅景桁把憤怒失控的文瑾緊緊抱住,對門外禮部厲聲道:“訂婚宴,給朕推掉!滾!”
禮部孟大人聞言被君上的暴怒嚇得要死,端木國師家的貴戚都到了,皇親國戚也都出席了,幾百號貴族,數十桌酒宴,國師剛為君上挽回了淮南民心,君上竟為了瑾主兒說推就推掉了訂婚宴,駁了國師的面子,若是母后皇太后知道了,怎生交代。
孟大人還想說話,便被老莫和清流拉到角落裡群毆了起來,老莫癲狂訓斥:“教過你要說娛樂性洽公,怎麼就記不住!”
孟大人:……做個說實話的官好難。
文瑾在傅景桁的懷裡劇烈地掙扎著,她過往貪戀的懷抱令她覺得徹骨冰寒。
她自心底裡牴觸著他的碰觸,又害怕他離開去同旁人訂婚。她是矛盾的。她想…她需要開始新的生活,把他忘記了。
傅景桁卻將她緊緊擁著,親吻著她耳廓,與她柔聲道:“朕不走,朕哪裡都不去,陪著你,陪著你。管他什麼朝堂政局,今日朕是你的丈夫,是長林的阿爹。孩兒他娘,你要相信,身為他父親,你和孩子出了意外,朕的心痛並不比你少。”
丈夫二字使文瑾漸漸安靜了下來,她已經筋疲力盡,她如布偶一樣被男人抱在懷裡,他親她嘴唇,親她額頭,親她眼睛,她都沒有得到任何安全感,反而越發絕望了,他的吻有多溫柔便有多薄情。他是很多女人的丈夫。他有很多媳婦。
“瑾,我們一直走來都知道路上敵人太多。你讓朕繼續兌現承諾,餘生,朕保護你。好不好?”
文瑾明白他安排了人保護著她,事出意外導致她流產,並非他本意,幕後之人部署嚴密用手矇住了他雙眼,加上她的確有給老文寫信,還有那個被抹去的侍寢記錄,以及她沒有落紅,以及和蔣卿在湖水裡相擁,這一切都混淆了他的判斷。
她也清楚在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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