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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內,魏子良不依不饒,哭腔憤慨:「你可是太女,連個男人都保不住嗎?」
姜棟橫到二人中間,痛哭流涕勸道:「子良別說了,最難受的莫過於太女了。」
魏子良厲聲哭笑,憤憤不平道:「我偏要說,人都死了,我都不能替他,打抱不平幾句,算什麼兄弟……」
「子良,別說了,別說了。」姜棟握拳手背青筋暴起,怒吼打斷。而後痛苦不堪道:「晏天聽著呢。」
僅此一句話,登時靈堂內死靜沉悶。
南宮盛蓉終究無力逞強,將食指放至口中死咬。
可皮肉痛楚不及心痛萬分之一,她咬著手指嗚嗚咽咽起來。
魏子良回身去向供桌焚香,隨即跪在蒲團上失聲痛哭。
姜棟將南宮盛蓉扶坐在蒲團上,見她咬破手指不肯大哭,勸道:「殿下,還是哭出來好受些。」
南宮盛蓉搖頭,悲痛欲絕道:「我不能哭,萬一動了胎氣,孩子有個好歹,我更對不住他。」
姜棟無言以對,到魏子良身旁燒起了紙錢。
南宮盛蓉淚眼婆娑,魏子良燒了幾沓紙錢,轉而到她面前下跪,堅決求道:「我想過了,若我不知晏天因何而死,我這輩子都不得安寧,求殿下告知。」
魏子良伏地重重磕頭,姜棟略有遲疑亦過來跪拜。
相識十載,二人從未向她行過如此大禮。
她無力相攔,擦拭眼角垂落的淚痕。有些力不能支,撐著身子不倒,蒼涼道:「連你們也逼我,知曉一切又能怎樣?」
見二人紋絲不動,她妥協嘆息,只說了一句:「玉家是鄭宏業的人。」
魏子良與姜棟不約而同直起腰身,四目相對百感交集。
「還有何,要問的嗎?」南宮盛蓉避開二人的眼神,無聲垂淚。
姜棟怔怔搖頭,魏子良面色鐵青,仍是抑鬱不平切齒道:「我只問殿下,晏天入宮從始至終是依計行事,還是他一直被蒙在鼓裡。這對我來說極其重要,若是後者,晏天他何其無辜ʟᴇxɪ。」
姜棟扯了魏子良的衣袖,本想阻止莫再逼問下去。
可魏子良眼珠一瞪,惡聲惡氣道:「你拉我作何,起初晏天不願回京,我弄不明白為何。今日總算真相大白了,他心如明鏡若他回京,陛下隨時會要他的命。」
魏子良猝然起身,居高臨下沖她失望言道:「殿下不必回答了,若我是殿下,不論哪種,我必會拼命護他,而不是人死了,在此哭喪落淚,又有何用。」
姜棟慌張起身拉住魏子良,卻被他奮力掙脫,他固執怒道:「別人不敢說,我偏就要說,殿下,你讓我看不起你。」
「夠了,子良,你心中有氣,為何要撒在殿下身上。」
姜棟忍無可忍揮拳相向,魏子良避也不避,任他打在側臉上。
靈堂,立時又恢復寧靜。
南宮盛蓉不想作任何分辯,終究是她未護住玉晏天。
夜雪復落,雪意涔涔,天愁地慘。
石火光陰,十日後。
玉晏天已於頭七那日,葬入皇陵。
而惠安帝昏睡兩日後,雖然醒轉,但總覺周身乏力,仍舊臥榻休養。
接二連三的打擊,令吳貴妃無力承受,人已失常瘋癲。
南宮盛蓉做主將吳貴妃移來東宮,日日貼身相陪。
已是歲尾,官員休沐,自然不必早朝。
南宮盛蓉以身子不便,近來都未晨昏定省到太極殿請安。
春草又生,二月二,龍抬頭。
東宮,惠安帝與姚皇后在偏殿坐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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