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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笑意更深,「外界算日子,是我們訂婚宴那晚有的,這是你拖延一個月的目的,我即使當場否認,沒證據支援,而你準備了總醫院的孕檢報告。」
萬喜喜把玩著胸前的項鍊,「配得上你的女人,當然要有智慧。只是我很寒心,你並不期待自己的親骨肉。」
陳淵挑眉,「媒體和觀眾不在,還要戴著面具嗎?」
他在點破,這裡沒錄音。
可萬喜喜照樣不鬆口,不露半分馬腳,「有孩子是喜劇,假如你不認,會演變成拋妻棄子,薄情寡義的悲劇。」她踮起腳,紅唇挨著他下頜,「你肚臍下有一顆痣,右臀有一塊月牙形的咬痕,是你滿周歲時,被藏獒咬傷的。你當眾澄清,具備我的說服力嗎?我掌握了你不與人知的隱私,女人的優勢就在於輕而易舉博得同情,而男人百口莫辯。」
萬喜喜個子高挑,仍舊遜色187的陳淵一頭,他居高臨下俯視她,「看來,為賴上我,你著實花費了一番工夫。」
她指尖絞著他睡衣的紐扣,「我父親提出把華研旗下的私企與晟和集團合併,最遲年初公證。其中一則條款,非原則性矛盾,你無故離婚,自動退位董事局。」萬喜喜摟住他腰,「你只能繼續扛,伯母那條命指望你活下去呢,你放棄意味著逼死你母親。女人與孝道,你總要抉擇一樣。我相信你垮臺之後,伯母不會忍辱苟活,受何佩瑜的欺壓,你認為呢?」
安橋在一旁,看著得意的萬喜喜。
這次,萬家觸犯了陳淵的底線,兩家合併是一種商業捆綁,資源、資金的「雙資本」重合,以後再劃清界限,非常困難,是一筆分不開的糊塗帳。
除非,主動割裂的那一方忍痛放血,陳淵捨得,陳政不捨得。
萬宥良玩這招控制陳淵,為萬喜喜掙名分,太毒了。
他視線下移,手指滑過萬喜喜小腹,隔著厚實的衣服,萬喜喜亦感受到他的強悍,震懾。
下一秒,陳淵反手一巴掌,掄在她左臉。
萬喜喜難以置信捂住,「你動手打我」
她以為自己再過分,陳淵也幹不出陳崇州那沒教養的事。根正苗紅的長子,都是學著禮節規矩長大的,最忌諱鬧情緒。
她又羞憤又氣惱,「陳淵,我如今嬌貴,伯父也護著我,你竟然打我。」
「萬喜喜,我平生最厭惡脅迫,欺騙和暗算。是你毀掉我僅剩的憐憫,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她僵硬,「你什麼意思。」萬喜喜拽住他,淚光閃爍,「我犯什麼實質錯誤了嗎?我對你忠貞」
陳淵臉色冷冽打斷她,「你藉口補妝,單獨約見美達國際的覃康,灌沈楨的那杯酒加了藥,又讓趙江成等待藥效發作,錄下她的影片。你之所以選中趙江成,因為他是灰色背景發家,商人不願惹他。老二馬上要進駐富誠,不可能在這關頭為女人斷送前程。沈楨的下場是不堪其辱,逃離這座城市,而你拔除隱患,全身而退。」
萬喜喜愣住,她沒料到陳淵只用一夜便挖出真相。
「公關秘書豁出代價拿下客戶,不是應酬場上很尋常的商業手段嗎?」
陳淵眉目陰翳,凝視她。
萬喜喜此刻倒寧願他發作,爭執發洩完,屈服妥協於現實。
然而,她從這張深沉危險的面目,看透了他心思,「你要養著她?跟你的親弟弟搶女人?」
「第一,她不是公關,我派人警告了美達國際,覃康已經服軟,有他當典型,我看誰還敢幫你。第二——」他傾身,萬喜喜驚慌後退,被他捏住肩膀,又拖回固定,「你如此瞭解我,有沒有聽過,我如何解決心生反感的人。」
她呆滯,盯著他。
他還是溫文爾雅,氣度風華。
陳淵掌心拍了拍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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