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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也得死在漠北的前頭。」
嚴雎恍惚著接過這三封奏疏,渾身戰慄,撲通一聲跪坐在地,腿傷崩裂,血流不止。
若說杜明棠身死,他尚且仍能辯駁幾分,這三封奏報就是徹底斷了嚴氏的所有後路。
一旦浙安被拖下水,嚴氏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山河國破,就算舊案翻出花來又怎樣?
「你看清楚,天下糧倉離了浙安州什麼都不是,你沒有退路,但是漠北有。」
蕭亦然隨意地在地上劃了兩道彎曲的線,看向嚴雎,「大雍萬裡河山,除卻漠北三關之外,並非沒有其餘天險可依——換句話說,我可以退守祁連山或是秦嶺,甚至還可以渡江,退守至長江以南。
漠北軍南撤,守得要麼是秦嶺腳下寸土寸金、綿延萬裡的金鐵礦脈,要麼是浙安萬裡沃野,江南良田……這些都是比死守滄雲更明智的選擇。
有本王在,還輪得到你們姓嚴的來搞南北分治,建南雍朝嗎?」
蕭亦然拍了拍手,站起身,繼而望向刑部衙門內的所有人。
「你們以為,漠北是為著誰在死守國門?是為朝廷,為皇帝,還是為著裹挾皇權,號令天下?國將不國,何以家為,為將者,寸步不讓的是國之河山,不是處心積慮翻出的陳冤舊案,更不是先太子授意元輔與否的猜忌。
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送上皇位的是怎樣的天子,嘉禾蔚生,王者德盛,陛下他不是誰的兒子,他就是嘉禾帝。」
酉時,作噩,萬物皆芒枝起,雪暗天地。
中州夜色愈濃,蓬鬆的新雪吸納了所有嘈雜,鋪天蓋地的素縞落下,天地間一片寂寥,寥寥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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