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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亦然抬手給他續上茶:「姜家的少爺叫水師的官兵嚇破了膽,說什麼也要家裡派船去接,徵哥兒若不在後頭鎮著這群人,出了什麼事誰來擔著?」
「你就慣著他!」
一陣馬蹄疾馳聲從南邊傳來,幾名副將翻身下馬,進了棚子裡:「來了,最前頭的船已經靠了岸,戶部和有司衙門的人正在清點人數,小將軍交了名冊,已經往這邊來了。」
話音未落,不遠處揚起一片煙塵,遠遠地隔著棚子停下來,袁徵利落地翻身下馬,又小心地將身前的陸飛白拉下來,這才快步衝進棚裡。
袁徵單膝跪地,笑嘻嘻地一拱手:「王爺,大哥,幸不辱命!」
袁釗鼻孔昂到天上去,口是心非地哼唧著:「叫你大哥我在金鑾殿丟那麼大人,還好意思回來。」
「別聽你哥的。」蕭亦然給了他一腳,掀開桌上的食盒,親手端出兩碗還冒著熱氣的雞湯麵,「出門餃子還家面,老孃親三更天就起來熬的雞湯,趁熱吃。」
「嗯!還是王爺最心疼我!」袁徵將頭碗遞給陸飛白,自己端了碗,就蹲在地上,大口吸溜著面。
「誰還跟你搶嗎!」袁釗拉著臉,這才勉強放下鼻孔,瞧了他一眼。
這一看,差點沒認出人來。
十七八的大小夥子,身量原本已經定了形,個頭長得也高,先前在王府裡養出一身腱子肉,這幾個月未見,臉頰瘦的凹了進去,骨肉也抽條地單薄,瞧著不像是習武之人,和陸飛白一個文弱書生差不多。
「瘦了。這一趟下來,臭小子沒少遭罪。」袁釗面無表情地想。
蕭亦然掃了他一眼,這會兒知道心疼了?
袁徵匆匆忙忙地吃完了面,一抹嘴,咧開了笑:「王爺,我這回差事辦得可好?」
「好。」蕭亦然誇得毫不違心,「這次不管是行龍舟,還是進水師、運流民,我們徵哥兒都辦得極好,奏請陛下封賞的摺子已經遞上去了,給你升官做。」
袁徵嘿嘿一笑:「那還有件事,我得告訴王爺,一併討個大大的封賞!」
袁釗作勢便要敲他的腦袋:「你這小子,還想蹬鼻子上臉不成!」
袁徵輕輕巧巧地躲開了:「才不是!小白你說,我是不是立了個大功勞?」
陸飛白擱下碗筷:「是。這次隨我們一道北上的,還有八十萬石粟米。水師的輕舟載不了這樣重,已運給了糧馬道上的秦將軍,正隨著今年的軍糧一併北運。」
袁釗先喜後驚,揪住他的脖領子:「從哪得來的?好小子,你不是去順道劫糧倉了吧!」
「八成是從水師的軍糧裡打劫的。」蕭亦然笑道,「江北的水師可不比咱們,軍田大的能跑馬,又不必繳稅供,富的流油。」
「是嘞!我學著國子監裡王爺唬那個李尚書的招,死賴著不肯走,秦朗哥的押糧隊還派了八百人給我撐腰,訛了他們好大一筆!」袁徵得意洋洋地顯擺,「這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也叫他們這群土匪山大王知道知道,小爺我豈是他們隨隨便便,想抓便能抓的嗎!」
袁釗鬆了口氣,罵道:「回頭讓你做大將軍,送你去北營,叔叔哥哥們全聽你的,威風嗎?」
「哥你總笑話我。」袁徵扭過頭去不理他,他拉著陸飛白,給他收拾了碗,殷勤地笑,「王爺,我先送小白回家去,讓姜叔晚上給我留兩個大肘子!」
蕭亦然點頭允了:「年初就是瓊華宴,陸公子還有功名要博,送了人就趕緊回來,不可耽擱了陸公子溫書。」
「我曉得!」
袁徵將人扶上馬,一溜煙兒地跑了。
袁釗杵在原地,面無表情地吃了一臉沙子。
長這麼大,頭一回出遠門,這才剛回來就不同大哥說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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