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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釗聞訊急匆匆地趕來時,蕭亦然脫了濕衣趴在榻上,背上扎滿了銀針。袁徵盡職盡責地在外屋盯著熬藥,房間裡充斥著刺鼻的藥味兒。
「怎麼回事?老三你什麼時候這麼弱不禁風了,怎麼好端端的上個朝,回來就能搞成這樣!」
蕭亦然張口剛要說話,背後的穴位上又落下一針,刺得他一陣蝕骨的痠痛,一個字也說不出。
老薑頭冷著臉替他答:「沒什麼事。連日操勞,又趕上雨大水澆的,寒氣入體,修養兩日便好了。」
袁釗行步如風帶進來一身涼氣,蕭亦然赤著上身行針,被這股子涼風刺激地別過頭去,咳地滿身銀針亂晃。
袁徵聞聲走進來,不由分說地將大哥拽到了外堂。
蕭亦然咳了許久,緩過勁兒來就著老薑頭的手喝了一劑潤喉的藥,一直癢到發緊的喉嚨裡方才舒坦了些。
他啞著嗓子道:「阿釗,先前調查陛下的時候,我遣了幾名暗衛去越風樓,你帶著我的印信走一趟,去給他們領出來。」
袁釗扒著門邊,探進來個腦袋:「那青樓不是你兒子開的嗎?那群小子混進去,現在指不定花酒喝的多開心呢。我看你就是個操心的命,都紮成了個刺蝟還不忘管東管西。」
蕭亦然無奈地笑了笑:「我估摸著這裡頭是有高人在的,才能一眼堪破咱們暗衛的底,你去探探虛實我才放心。快去罷……你已磨在唐如風那好幾日了,出去走動走動不好嗎。」
「老子堂堂正三品大將軍,天天給你做跑腿的營生。看在你下不來床的份上,勉強替你走一趟。」袁釗冷哼一聲,轉回來叮囑道,「你也當心些你兒子,當年先帝跟咱老國公也是穿一條褲子的親,後來麼……他畢竟登了大位,做了皇帝的人,只要不礙著屁股底下那把椅子,底下的人是忠佞還是賢良,於他而言又有甚麼分別。」
蕭亦然沉默少傾,並沒有反駁。
「你說的也並非全無道理,滄雲的弟兄們都還指望著咱們吃飯,確實要謹慎些。」蕭亦然微微抬起手,指著桌上的藥盒道,「多少天沒回家去瞧老孃親了?這是新進的參記得拿回去,大將軍快去快回罷。」
在外威風八面的袁大將軍是個十足的大孝子,老孃親年邁體弱,一直用著王府進貢的林下參調養身子。他用力地點點頭,也不同蕭亦然客氣,抱起木盒轉過身拔腿就走。
袁徵熬好了藥,正兩手捧著往內屋進,險些撞了個滿懷。
袁釗低頭瞅了一眼,袁徵捂著臉,遮遮掩掩的也沒瞧見那一臉傷,只覺得自個兒弟弟扭捏的背影很是怪異,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低聲呵斥了句「看著點兒路」便摸著腦袋出了門。
蕭亦然趴在榻上,心裡盤算著軍糧的事,接過袁徵的藥順手擱在一旁,打發他去取口供和中州的輿圖。
老薑頭站在一旁,黑著個臉,空蕩蕩的左袖口往他背後的針上一拂,激得蕭亦然渾身一抖。
「趁熱喝藥!」
「……」蕭亦然老老實實地一口氣悶了藥。
老薑頭面色不善地斥道:「說了多少次你這身子骨讓那毒傷了根本,不知道將養就算了,都躺床上了還不忘瞎操心!這大雍朝一天沒了你,是能亡國嗎!」
蕭亦然從善如流地點頭:「好,這便歇著了。」
老薑頭哼了一聲,徑直走到他擱朝服的桌子前,提起來使勁抖了抖,一張沾了血的帕子悄然落地。
「那你跟老漢說說,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醫者父母心。方才還能聲聲力斥內閣諸臣的一朝攝政王,這會兒被一身銀針釘在了榻上,啞口無言。
「別以為老漢沒看見!我替你瞞了大家這許多年,你還想連老漢也一塊瞞著?」老薑頭氣的渾身直抖,「你要是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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