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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

「……對。」

阿爾文笑了笑：「很好。」

他反常的情緒表現使「忒彌斯」失去基準判斷，程式系統瞬間當機。但不知為何，「忒彌斯」依舊「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然而幾乎是瞬間，就在它開口前，「啪」的一聲，阿爾文透過異能發動了微型電磁脈衝，室內倏然斷電，電力警報發出「warng」的警告，紅光急速閃爍。

幾乎所有裝置都在瞬間癱瘓，除了「忒彌斯」自動啟用了備用電池。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它的絕大部分智慧程式都停止工作，只保留最原始的功能維持系統運轉——

那個功能叫做觀察。

觀察，觀察。在那令人窒息的血紅的世界中，它只觀察到一件事：

窗外的人造太陽光勾勒著阿爾文的身影，微弱的光線被金屬不斷反射，落在男人眼底，憤怒、失望和冷酷像鎏金一樣不斷翻湧。

它與a朝夕相處數個日夜，自以為對這位秩序官的一切瞭如指掌。

可這個瞬間，它發現阿爾文非常陌生。

這麼多年來，它在暗中監視、分析、控制阿爾文，它清楚他過去的一切，同時早已計算出他的未來。預測系統考慮了資料波動的不同情況，覆蓋了擬合函式可能帶來的錯亂，精密而準確，但它依舊被最原始的東西擊毀了。

最原始，也最難以複製的，「忒彌斯」無法理解的東西——情感。

在a遇見ghost後倏然崩塌。

它的微表情分析系統在阿爾文發動電磁脈衝時便完全失效，可它卻依舊讀懂了他眼底的情緒。那種情緒讓它悲傷、愧疚、自責與遺憾。於是，就在那一瞬間，它忽然產生一種奇異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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