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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她的哥哥,你指望我去保護她嗎?”
虞寄白站起身,萱女重心不穩,揪著他的衣襟,兩個人一起帶倒在榻上。
華麗的衣襬鋪陳交疊在榻上,虞寄白將萱女臉上的髮絲用手指挑開,摩挲了她眼尾的牡丹刺青,眼角嫣紅的要與那刺青融為一體,輕聲問她,“疼不疼?”
萱女手一顫,只失神片刻,掐上了虞寄白的脖子,兇狠反問,“你說疼不疼?”
虞寄白任由她掐著,在她耳邊耳語,“年年沒死,那些巫師沒有我算的準。”
“她有她的命數,苦盡甘來。”
萱女眼裡含著一汪淚,“你怎麼知道?我可從來不信鬼神之說。”
“你要知道,我能與天共通。”他將身體壓下去,在萱女眼尾的刺青上蜻蜓點水一吻,“但是有代價。”
他起身,將綠寶石從冰水裡撈出來,扔進萱女懷裡,“別想著給陛下做綠帽子,做頂黑的罷,入斂那天還能戴。”
說完便推門去了。
凡事有因有果,他不是天生的半神之體,做不到像師尊那樣遊弋天地之間,所謂通曉天地,操控風雨,都要用命數來換。
他算的出這世上所有人的因果生死,唯獨算不出自己的點點滴滴,在與師尊修習之初,他就將靈魂與命運賣給天道了。
就像他測算不到沈之昂會奉狩陽帝之命,來終南山尋他,所有與他相關的一切,過往未來,都被抹殺在天道之中,就連死後都不能入輪迴。
近來暴雨,晉陽也時常要下一場小雨,涼州的運河也已經開通,黃河中下游水潮奔湧,看起來近日就要決堤。
慕容澹衣冠整齊,握著竹簡,在樹上悄悄打探虞年年,他近日已經將公務都搬到虞年年院子外的樹上了,樹枝上綁了不少竹簡,都是他留下來的。
大鵝時不時凶神惡煞衝著他的方向嘎嘎幾聲,虞年年也只當大鵝最近心情不好,多餵了它一些野菜。
有人敲門,小侍衛忐忑的站在門前,臉紅紅的看著她,眼睛裡滿是想要掩飾卻掩飾不住的喜歡,溢的滿滿的。
被人這樣赤裸裸又羞澀的看著,虞年年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她用手背貼了帖自己的臉頰,試圖降溫,“有事嗎?”
白淨的小侍衛擦了擦手心的汗,十分珍重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裡面包裹著一支檀木的簪子,尾端刻成了捲雲紋,並不貴重,卻做的十分精細用心。
“給,給虞姑娘的。”他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又羞澀的不敢再看她的臉,“我,我自己雕的,希望,希望不要嫌棄。以後有條件了,就,就給你送更好的。”
娘說要讓他主動一些,送簪子的時候,最好露出雕刻簪子時劃傷的手指,再親手將簪子戴在虞姑娘頭髮上。
然後問她明晚七月初七,正好是七夕節,要不要出去一起玩兒。
但他實在不好意思。
虞年年心跳的有些快,眼眶有些溼濡,這是第一次,有人用心做禮物給她。
虞年年聽白米的話,考慮過他,如果真是成親的話,小侍衛是個最好的人選。
年紀輕,生的秀氣,喜歡她,踏實勤勞,王娘子也對她很好,她如果真的嫁過去,應該會過得很好。
她來到王府以後,才知道被別人喜歡、心疼、照顧是怎樣愉快的感覺,像是心都被填滿了一樣,過去的種種痛苦,甚至都變得遙遠而不可追尋。
慕容澹躲在樹冠上,手中的竹簡咔咔作響,幾欲碎裂。他眼尾猩紅,透露瘋狂。
作者有話要說: 狩陽帝慕容澹:我想把頭頂這玩意染成綠的。感謝在2020-07-27 21:01:00~2020-07-28 18:00: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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