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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你日子過得著實滋潤, 」他的聲音始終含著笑意, 卻聽得班馥連呼吸都不敢加重, 「原以為你連我是何人都忘了呢。」
班馥匍匐下去:「義父對班馥有養育之恩,班馥不敢或忘。」
「是麼?」他不置可否地踱步至涼亭階前。
月光照亮了他的臉,正是白日裡溫文爾雅的「蘇子虞」。
「回饋我的養育之恩,便是帶著情郎將靡月閣分舵端了,將我佈置在離國多處的暗樁連根拔起?」
班馥的心臟突突一跳, 急忙解釋道:「此事我初時並不知情, 是……」
她還未說完,但見那人忽而抬手止住了她的話,便硬生生止住了聲音。
他好似多慷慨似的,不徐不疾地說:「此事已過,便不追究了。」
說著不追究, 可是眼下提出來卻是在敲打她, 他最善這種折磨人心之事, 班馥緊抿住唇。
「說說罷,自打入了離國,你便沒了音訊。我實打實的好奇,你莫非是忘了自己身中蠱毒?」
眼見他又折返回來,站在她面前,班馥愈發擺出恭敬的做派,低聲說:「義父容稟。並非是我不盡心,實在是離國太子不近女人身,光是獲取君心,都耗費了我許久的功夫。眼下,他剛對我顯出寵愛之心,我正想徐徐圖之,望義父寬限些時日。」
這下,他倒是沉默了一會兒,手中的摺扇「嗒嗒嗒」地,一下一下敲在掌心。
「可有發現他有何異常之處?」
他一直認為離國太子有秘密在身,源頭在於他曾經捕獲一個離國的暗影衛,那人受不住酷刑,為了活命,言及離國太子行蹤有異,有天大的秘密藏之在身。
當時此人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人一箭射死。
他卻上了心,一直在深挖關於元君白的一切。
因為在他眼中,陳國的對手從來不是高坐龍椅的離國皇帝,而這個手腕、心計都遠勝旁人的離國太子。
班馥的眼睫顫了一下,聲音卻很穩:「尚未發現有任何異常之處。」
那人蹲下,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半晌一笑:「這蠱蟲倒是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每次僅食一半的解藥?嗯?」
「確然,現在雖無性命之憂,但往後一旦解藥斷了,嗜心之痛可是現在的千倍、萬倍。」他扶住她的肩膀,讓她站起來,「你這丫頭行事膽大妄為,怎麼也不先同義父商量商量呢?」
班馥臉色依舊雪白,垂著眼也不說話。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向來聰慧,是我千挑萬選之人,切不可再讓我失望。十天之內,我要見到離國的邊境佈防圖,你可願意為義父效勞?」
這是他給她最後一次的機會,若是這一次還沒有東西交回去,往後他必然再不會讓人再給她解藥。
「……但憑義父吩咐。」
班馥輕輕垂下頭。
班馥雖然搬離出去了,但早上元君白還是派人過來請她一同用早膳。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笑著走進去。
這裡的膳食自然比不上宮裡頭品種豐富,但也清淡可口。
她垂眸喝著魚茸粥,面上倒看不出什麼。
元君白的視線停留在她仿似哭過的、微微有些紅腫的眼上,問道:「昨夜沒有睡好?」
班馥怔了下:「是,山間風大,可能受了點涼,後半夜又吐了幾回。」
元君白微蹙了眉:「待會兒請醫者過來幫你再看看。」
班馥笑了笑:「多謝殿下關愛,不過今晨已經好很多了,就不必麻煩了。不過……」
她頓了頓,歉然地說,「今日請殿下、長公主恕我不能作陪之罪,我還想在房中再歇息休養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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