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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白點了點頭,目光柔和:「你做得很好。」
他微微一頓,又問道:「只是你當真不擔心會受到傷害?不怕?」
班馥明白他的顧慮,微微一笑,非常真誠地回答道:「殿下,我沒有一腔孤勇,也不同殿下講什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虛話。我不怕死,但也很惜命。之所以如此膽大妄為,許是因為直覺篤定,殿下實則也是個害怕孤清之人,我這人聒噪膽大,大抵也是仗著這兩點,才如此行事。殿下不必過於擔心,我如今全須全尾的回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元君白壓了壓心頭湧出的澀意,目光複雜地久久望著她。
他眼神似帶著熱意,班馥被他看得久了,有些不好意思,臉都有些泛紅,掩飾一般地捋了捋耳邊垂下的長髮,低頭輕聲說:「殿下這般看著我做什麼?」
眼前陰影移疊。
班馥低垂的目光看到元君白金織邊的雲靴停在面前,她微微一怔,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忽然伸手將她拉起,攬臂將她緊緊鎖進懷中。
鼻尖抵在元君白微涼的衣衫上,淡淡冷香縈繞,班馥感受著臉上的滾燙溫度,試探性地抬手輕輕回抱他。
元君白眸光微動,忽而收緊懷抱,唇若有似無地碰觸到她的發。
他啞聲低語:「秋獵在即,近日沒什麼事忙,我帶你先去拜謁長姐。那裡山清水秀,你定會喜歡。等住上兩日,我們再轉道去往獵場,可好?」
……長公主?
聽聞離國長公主乃是陛下酒後失德,同一個宮婢所生,後來,宮婢難產去世,她就被養在了靜端娘娘身前。陛下生平最不喜人提及她的身世,對她的態度也最為冷淡。
自從長公主與駙馬和離了後,就請旨搬離了盛京,住到了麓山不問世事。
班馥有些意外,想著元君白應與長公主關係不錯,雖不知他為何突然提及此事,但也默默點了點頭,說好,「一切但聽殿下安排。」
*
元君白這個決定下得非常倉促。
但底下人做事卻絕不馬虎,嫻月當日便將人都調動起來,該收拾箱籠的收拾箱籠,該收拾雜物的收拾雜物。
這些年,元君白事忙,雖然未能時常都到麓山看望長公主,但是若他得了什麼好物,都會獨給長公主留一份,差鄧顯時不時送去。
因而,長公主對鄧顯也最為熟悉。
這次出門,元君白身邊帶了鄧顯、泰安師徒,班馥則帶了朝雲、浮香兩人。
楚越點了一隊精兵,翌日一早就出發前往麓山。
在路上走了三天兩夜,到了第四日晌午,終於抵達麓山腳下。
確如元君白所言,此處山清水秀,風吹雲動,站在這兒仰望山巔,都覺得天地寬闊,無憂無慮。
班馥如被困了多時的鳥,恨不得在野地裡奔上一陣才好。
馬車到了山腳,就不好再上去了,於是隻能棄了馬車,親自登山。
班馥幼時東奔西走,不是個沒有吃過苦的人,因而體力還是不錯的,雖然爬得氣喘吁吁,但比之鄧顯、朝雲、浮香等人,都好上不少。
元君白牽著她走,她更不覺累。
山中空氣清新,叫人心情舒暢。
長公主所居之處建於麓山半山腰,這裡有一處行宮,從前是為先帝給當年受寵的太妃所建造,太妃走後,此處就空置了。
長公主想避離盛京之時,還是元君白替她求了恩典,賜居在此處居住。
行宮上掛著牌匾,叫瀾雲宮。
得了元君白的信,長公主早早就在宮門口翹首等待。
她素衣白簪,身邊僅帶了一個貼身宮婢,比班馥見到的任何一個皇宮貴族都要和善溫柔。
元君白牽著班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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