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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溪被訓斥的低垂下眼,雙手胡亂抓了把緋色的床單,支支吾吾的:「五哥,您怎麼來了?」
丁若華見她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也只能深深嘆口氣,提起了今日來找她的目的,「年前先皇駕崩,貴妃所出的三皇子繼承了皇位後大赦天下,並言要重申國內的冤假錯案,當時我和你商議過,想要藉此機會入仕,你也是同意了,後來我就私下往京兆尹處和幾名大儒那投了幾篇文章過去,曾教導我的李大儒看到了我的文章,生了在新皇跟前舉薦我的心思,前幾日令我收拾行囊趕回京城待命。」
丁若華說完,情意綿綿的看向身邊對他不離不棄的連枝:「我打算帶連枝一同過去。」
丁若溪聽後大喜:「這事五哥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丁若華如玉的臉龐上染上抱澀之意:「我原是想前幾日就告訴你的,但京城那邊局勢還不明郎,我們家又是那種情況,我怕希望落空就沒開口。」
當年給他家定罪的是先皇,新皇如今登基為皇,也不可能大逆不道到反駁先皇的旨意,對她死去的阿耶官復原職,所以,如今睜隻眼閉隻眼想重新重用她五哥,已然是開了皇恩了。
若假以時日,五哥在朝堂上站穩腳跟後,便有很大的機率為家裡翻案,到時候,丁家丁能恢復昔日榮光。
如此想著,丁若溪激動的握著丁若華的手:「五哥你放心去吧,這裡一切有我。」
丁若華卻搖頭:「我和連枝都去了京城,獨留你在這,我們不放心,不若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我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生活,待在這挺好了,不想回去。」丁若溪眸色微閃,佯裝笑的十分滿足。
丁若華卻不贊同,他皺起眉頭:「可是因為蘇會?」
「據我所知,他現在很得新皇器重,哪怕是我的恩師見到他,也要對他禮讓三分,若他真想如當年那般對你,不可能放任你在此處生活三年。」
「三娘,他或許已經忘了你了。」
意思是,她大可以不必顧忌他,但丁若溪卻依舊不願見他。
丁若溪啞然,垂下眼睫喃喃道:「我知道。」遂抿緊唇似是不願再開口了。
丁若華見事已至此,終是嘆口氣留下一句:「讓她再多想想」的話走出了屋子。
待屋中只剩兩人,連枝跟著嘆口氣,彎腰坐在床沿輕拍丁若溪的手臂,欲言又止道:「有件事,我藏在心裡很久了,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今日罷了。」
連枝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封泛黃的信封,遞給丁若溪。
丁若溪不明所以的接過,看著上面已被磨花的筆跡:「這是什麼?」
「當年我們在鎮南王府時巧兒無意間看到的,後來她拿不定主意,就把信交給了你五哥和我,求我們拿個主意,我們兩個想著你既然不肯原諒蘇會,再看這封信也是惘然,就把信私自壓下了,如今」
連枝臉上帶著深深的期盼和歉意:「我希望你看完信後,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去京城。」說罷,將巧兒一同帶出了房間。
屋中只餘丁若溪一人。
她怔怔看著那封信,許是這些年那些深藏在她心中的傷痛隱隱離去,也許是知道蘇會不可能再來此地找她,或許,她心裡還存著當年蘇會為何騙她的疑惑,到底沒忍住拆開了信。
抬眼粗粗一掃,上面竟不是她熟悉的遊龍鳳舞的字跡,反而更像是已故的蘇慕涼親手侍衛所寫,再看下內容,愕然的睜大眼,雙手抑制不住的顫抖。
片刻後,丁若溪瘋了一般從屋中跑了出去。
從半空飄落的宣紙上,如是寫著:
「見信如唔,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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