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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給他機會,繼續窮追猛打,道:“還有,古斯塔夫#8226;勒龐所著的《革命心理學》和《烏合之眾》對研究法國革命史也值得一讀。他說過,個人一旦進入群體中,他的個性便湮沒了,群體的思想佔據統冶地位,而群體的行為表現為無異議,情緒化和低智商,比如,我們所經歷的文革。”
夏小洛一番話讓如同一記一記重錘一樣擊打在大家心口上,只聽得大家目瞪口呆。因為夏小洛一針見血地指出文革是一場“群體無意識”的運動,直接揭露了它的本質。很是精闢。特別是幾位經歷過文革的人更是感同身受。
不知什麼時候,曹偉業也站在旁邊一直傾聽,這個時候,他開口道:“當年文革來臨的時候,我們這些幹部子弟都很高興,因為可以批鬥老師,不用上課,享受著暴力的快感,但是後來,鬥爭的方向轉化,開始轉向黨內,我們很多人的父輩都受到了衝擊。那時候,我們才明白,毫無約束的暴力就如同殺傷力巨大的原子彈一樣,不是傷到某一個人,而是讓大家一起覆滅。”
夏小洛笑著看著袁浩,語重心長地道:“你今年二十五歲,沒有經歷過文革那場混亂,所以,無法深刻理解。如果說,暴民政治的鼓吹者和嗜血者是英雄的話,那麼你將來免不了還要受一場文革,一個健全的社會應該是一個法治社會,一個重視人的尊嚴和生命的社會,而那些不受約束的暴力就是渣!垃圾!應該被掃除。”
袁浩本來出身黑道,真是“不被約束的暴力”,夏小洛講了這一席話,簡直像扇了他幾耳光一樣,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
而周圍幾位知道袁浩底細的男賓,此刻想明白夏小洛話中深刻的道理,對袁浩更多了幾分鄙夷和忌憚,心說,黑道,畢竟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還是離他遠一點。
夏小洛道:“如果,袁先生認為不受約束的暴力是好東西的話,恐怕也不會參加這個聚會把,畢竟,酒會是一個文明社會的典型場所。”
袁浩臉憋得通紅,心說,黑道難道就是永遠洗不掉的汙點麼?現在他終於明白,此前一直帶給他榮耀的黑幫和暴力,在真正上層人的眼裡是永遠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他也終於明白父親千方百計地把黑幫漂白、參與正當生意千方百計地讓自己融入上層社會的良苦用心。
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被夏小洛這個高中生如此刻薄的揶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愣了半天,他才道:“貝多芬說過,音樂是文明的結晶,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學更高的啟示,誰能滲透我音樂的意義,便能超脫尋常人無以自拔的苦難。夏先生大談人類文明,想必應該很擅長音樂了?希望您能為大家演奏一曲。”
他看了楚秀菡一眼,道:“這位小姐,真是很美麗,我想為你獻上一曲《茉莉花》,希望您能喜歡,我算是拋磚引玉,我想夏先生也不會讓各位賓客失望。”
挑釁的意味十分明顯。
說著,他有幾分傲然地往鋼琴走去,黑色的雅馬哈鋼琴在舞臺上安靜地立著,彷彿處子一般嫻靜,似乎靠近那鋼琴,人就會變得高貴幾分。
他端坐在鋼琴前面,然後抬起雙手,柔軟的手指按在琴鍵上,一曲柔曼的《茉莉花》舒緩地流淌出來。
《茉莉花》本是蘇皖民歌,後來,前線歌舞團作曲兼指揮的何仿率合唱隊到京城參加全軍文藝會演,對這首歌進行了修改,旋律上又進一步豐富,並一炮打響,不久被正式灌製成唱片,很快在全國流傳開來,成了一首膾炙人口的民歌。
此後,《茉莉花》正式走出國門,在維也納歌劇院唱響。在維也納演出受到高度讚賞。從此《茉莉花》一發不可收,從奧地利唱到前蘇聯,唱到印尼、波蘭、匈牙利、阿爾巴尼亞,唱遍了世界各地。還被收入了《世界名曲專輯》。
這首歌旋律委婉,波動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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