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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遲徽交出精油瓶,“老三吩咐程洵送來的,警告我不要再去外省。”
梁延章蹙眉,“席蘭說,老三要給那個姓宋的女人名分了,我瞭解他的性子,他要了姓宋的,就不會要何桑,是不是你訊息有誤?”
“既然紀姨聽說宋小姐要上位,她一定會出手。”梁遲徽摩挲著陶瓷瓶身,“紀姨忙著對付宋小姐,不會再刁難何桑了,也沒有精力為您出謀劃策去接近她了,如果有傳言老三在外省養著何桑,紀姨應該不信吧。”
這點,梁延章倒是從未想過。
他眯起眼,“老三當初非常中意那個女人。”
“父親思念翁姨,也愛過我母親和紀姨,如今不是也對何桑動了心思嗎?老三有男人的本性,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養在身邊,不捨得也正常。”
梁延章倒背手,在書房裡溜達了幾圈,“老二,我是打算梁氏集團由你繼承的。”
梁遲徽不露聲色笑,“大哥從政,我順位繼承公司,假如大哥從商,我不與他爭。”
“老二,無論梁璟從政或是從商,我的家產都至少有你一半。”梁延章走到他面前,“不瞞你,我這十年對席蘭也厭倦了。當年你母親背叛了我,和老張的風流韻事沸沸揚揚,我太寒心了,於是娶了單純賢惠的席蘭。可我一直惦記翁瓊,心中對她有愧,想彌補,想尋個寄託。”
梁遲徽默不作聲聽著。
“老二,你是一個有手段的人,我知道你有辦法。”
四目交匯,梁遲徽再次露出點笑,“我盡力。”
司機在門口等了二十分多鐘,梁遲徽終於走出書房。
靠著牆劃了一根火柴,點菸的一瞬,猩紅的火光轟轟烈烈映進他眼底。
他朝天花板吹出大團大團的菸圈。
司機不吭聲,默默站立。
梁遲徽究竟要如何,外人完全猜不透。
好半晌,書房裡的燈熄了。
他看了一眼,撣了撣菸灰兒,“你找黃彪聯絡外省,不管用什麼方法,讓何桑別再住麗水公館。”
“讓何小姐換地方住?”
梁遲徽掐了菸蒂,沒有過多解釋,“嗯。”
......
何桑是從睡夢中驚醒的。
一縷熱氣竄過耳根,她陷入一雙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透入窗簾的陽光是黯淡的黃白色,朦朦朧朧照在男人的面孔,很欲,很成熟,英俊立體。
男人穿著睡袍,赤裸側躺。
何桑恍恍惚惚回憶昨晚,她是獨自入睡的,而他在屋外的沙發睡的,“你怎麼上床了?”
梁紀深大手撫上她臀部,像嬰兒一樣雪白幼嫩,顯得他掌紋開闊粗糙,膚色也深。
雄鷹與春水,力與美。
濃烈至極的對比。
她模樣很會長,長在他的喜好上了,梁紀深也見過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生理會有剎那的衝動,更多是膩。而何桑的絲絲縷縷、文文靜靜的柔情,日復一日的多一厘,再多一厘。
會像深邃入骨的煙癮,戒不掉。
“自己弄沒弄過?”他沒有起床氣,音色乾爽清朗。
何桑迷瞪著,“弄什麼...”
梁紀深的手一擰她肉,目光灼灼,曖昧又隱晦。
她頓時醒悟了,他是指自我滿足。
“沒有!”
何桑憤憤下床。
他也坐起來,一邊系皮帶一邊望向衛生間的磨砂門,水漣漣的霧狀蒸氣,女人彎著腰,胸脯懸在大理石臺邊緣,圓圓地墜下一個小尖兒,撲簌簌顫悠悠的。
她又沒穿內衣。
梁紀深扣好金屬扣,推門而入。
裡面和外面不是一個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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