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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得燻嗆人。
何桑閉著眼,指腹摩磋綿密的泡沫,她習慣熱水洗臉,洗完紅嘟嘟的,毛孔微張,絨毛軟糯細密,臉型是標準的鵝蛋圓,常年節食身材瘦得沒二兩肉了,卻有些嬰兒肥,扎個丸子頭,像小蜜桃。
梁紀深走過去,從背後擁住她。
他吸了口氣,何桑覺得頸後微涼,男人又撥出,麻麻熱熱的。
“紮起頭髮好看。”
“散著呢?”
梁紀深鋼鐵直男,“不如紮了好看。”他從鏡子裡注視何桑,不知不覺間,單手褪掉了她的睡褲。
何桑臉頰發燙,下意識遮擋,她拽過毛巾蓋住小腹,梁紀深一掀,她又袒露得徹底。
無論在一起多久,嘗試過多少姿勢,她仍舊不是他的對手,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真的勇。
體魄健壯,蓬勃,連吻也激盪,強勢。
何桑不由自主聯想他早期的工作照,制服革履,佩戴胸章,端方雅正又神聖不可侵犯,那時就連梁紀深自己也難以置信,有朝一日他會如此釋放情慾。
黎珍說過,莊嚴正經的男人一旦開了閘,放了水,熱衷於耕耘的程度更甚。
何桑鼻翼兩側覆滿碎碎的汗珠,梁紀深舔吮著,吸進嘴裡。
又低頭吻她,唾液過渡,一點點鹹,一點點澀。
她撇開頭,推拒他,“你今天沒應酬了?”
“有。”
“邱先生夫婦嗎?”
“不是。“
“顧局?”
男人吻她胸口吻得激烈,“應酬你。”
何桑坐在冰涼的水池臺,身下的泡沫滑溜溜的,他摸了一手,空氣中瀰漫著山茶花的清新香味。
梁紀深掛了免打擾的牌子,可門鈴還是響了。
他開啟門,程洵站在走廊。
“什麼事。”
男人神色冷峻,語氣也寡淡,程洵一臉茫然,“您不是囑咐我八點鐘送早餐嗎?”
“有八點嗎。”
程洵很誠實,“七點五十了,我提前送,您趁熱吃。”
梁紀深不言語,走回會客廳。
程洵不懂自己哪裡會意錯了,惹他不高興,小心謹慎跟上,直到餘光瞟過衛生間半掩的門,何桑正好滑下洗手檯,影子的輪廓似乎在整理褲子。
他識趣放下餐盒,“梁先生,那我先回了。”
“一宿沒休息?”
洗手間傳來令人浮想聯翩的清洗的水聲,程洵充耳不聞,“凌晨三點趕回的,打了個盹兒。”
男人用消毒溼巾擦拭餐具,“還給他了?”
“還了。”
“他說什麼了。”
程洵一字不漏轉達,“他說明白您的意思了。”
梁紀深並不相信他的話,他是替梁延章辦事的,只要梁延章沒死心,依然不會太平。
有時男人很賤,他自己覓來的食,吃著才香,送上門的食物,未必有食慾,而何桑恰恰是梁延章自己想覓的食。
即便又出現一個更像翁瓊的女演員,也分不走梁延章的注意力了。
何桑回臥室換了一條新褲子,出來隨手翻著餐盒。
“黑豆豆漿,補腎的。”她遞給梁紀深。
他不鹹不淡一掃,“我用得上嗎。”
“也快了,男人三十以後體力斷崖式下跌了。”
在狀元亭她差點被折騰廢了,腳底板也腫了,哪兒哪兒都腫,逮著機會成心氣他,“羊鞭,海參,韭菜,你得補補了。”
梁紀深瞧她這副蔫兒壞的德行,抬手戳了戳她額頭,“欠弄。”他頓了一秒,“我這幾天不在,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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