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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是,在情場也是,張老爺子和梁延章的第二任太太姚文姬傳過偷情的豔聞,過程有鼻子有眼的,從此結下樑子,哪家有醜事,另一家給全公司的員工發獎金慶祝。
張承業給宋禾也起了個輕佻的外號,小百合。
讚美她的長相是純到男人心坎兒的那一朵白花,很貴,不廉價。
宋禾一動不動,眼神定格在何桑臉上,“何小姐也來探望深哥?”
何桑心頭狠狠一抽。
她以為,“深哥”是男人給自己的特權。
他這些年有許多身份,許多稱呼,梁檢,梁處,梁先生。
聽上去,疏離又高不可攀。
從跟他的第一晚,她就喊深哥,男人也默許她和別人不一樣,何桑始終深信不疑他的縱容愛惜,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程洵去接你了?”梁紀深在後背墊個枕頭,“老毛病了,你折騰什麼。”
“我不放心你,自己來的。”宋小姐笑浮於表面,“何小姐不是也在嗎。”
“我來拿藥。”何桑起身,“順便探望他。”
宋禾看向病床上的男人,“何小姐比醫院的護工細心,伺候深哥辛苦了。”
好歹和梁紀深名正言順有過一段,當護工使喚,完全是貶低。宋禾這個女人美則美矣,攻擊性太大,以及只有女人能識破的虛偽。
“我不如宋小姐細心,你伺候男人最合適。”
何桑要走,宋禾突然轉移話題,“我看過何小姐的戲,你和周宸開房的那家酒店我也去過,情侶房的水床和矽膠木馬一定很刺激。”
梁紀深注視著檔案右下角的署名,像是在聽,又像漠不關心。
周宸是何桑表演課的搭檔,畢業後分配不同城市,他託老師調到她所在的光明話劇院總部,又做了同事,同學調侃他倆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何桑澄清過,依舊傳得沸沸揚揚。
那次外市巡演臨時改了臺詞,何桑和周宸在酒店對劇本,被清潔車勾爛了裙帶,她換完裙子出房間,湊巧撞上樑紀深。
儘管何桑解釋了,終究是他的心結。
梁紀深佔有一個女人,要求靈肉雙潔,哪怕是春夢也只能夢到他。
宋禾舊事重提,明顯故意噁心他。
何桑沒反應,朝外面走。
梁紀深合住檔案,不緊不慢出聲,“和他是真是假。”
“他們相識多年,日久生情也正常。”宋禾話裡有話,“梁夫人已經知道我回來,我們早晚會正面交鋒,何小姐總不能一輩子幫我擋箭,耽誤了她嫁人生子,是我的罪過。”
宋禾挨著男人埋怨,“你要補償她,別虧了她,我是女人,當然為女人鳴不平了。”
每個字如同剜心,勒得何桑透不過氣。
她明白宋小姐的特殊性,是梁紀深身邊最久的女人,卻仍舊控制不住委屈。
梁家這三房,表面和諧共存,其實鬥得不可開交,以二房、三房最激烈,紀席蘭希望梁紀深娶權貴千金,蓋過二房的聲勢。沒家世的,包括有點小家世的女人,只要她不順眼了,隨時會斬草除根。
何桑在明面,的確擋了宋禾的災。
“是真的。”她從頭到腳是麻木的,“我們互相有意。”
梁紀深撩眼皮,面目陰晴不辨,“到什麼程度。”
她深吸氣,“只差挑明關係了。”
宋禾默不作聲剝橘子,酸澀的果香惹得男人略有不快,他扯開上衣釦,耐心全無,“讓程洵送你。”
“我開車了。”何桑匆匆離開,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分鐘。
之前,黎珍問過她,沒本事鬥一鬥嗎?
可兩個女人的戰鬥和本事無關,輸與贏,皆在男人的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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