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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來越相像,而不是因為相像才做的夫妻。牡丹忍不住盯著蔣長揚看,恨不得手裡馬上就有一面鏡子,看自己和他是不是也有些地方特別像?比如說笑容,比如說眼神……
“他那時候還不是節度使呢。”蔣長揚沒注意牡丹打量自己的眼神,微微有些感嘆,“其實那時候雖然艱苦,但卻是在京中、錦衣玉食的生活中永遠也得不到的體驗和快活。我若總是關在這裡,心眼指不定也比園子裡的這方天地大不了多少。你知道麼,站在海邊,你會覺得自己就是一滴水,站在沙漠裡,你會覺得自己就是一粒沙。”
牡丹悠然神往之:“以後等你老了我們再一起去看海看沙?”
蔣長揚正要說好,“咳!”方伯輝使勁咳了一下,看著身邊這對說說笑笑全然把自己和王夫人忘了的小夫妻,無奈地微微搖頭,示意蔣長揚看院子門邊。蔣長揚抬眼看過去,只見順猴兒垂著兩隻手站在門洞處,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眼觀鼻,鼻觀心的老實樣兒。
這時候跑到這裡來,定然是有要事,蔣長揚遂起身往外去了,少時,進來低聲同方伯輝道:“聖上讓寧王處理王十一郎的事情。”
蕭尚書父子自那日之後,就一直稱病不出門,不上朝,不理事,同時朝中風言風語一片,那弘文館學士甚至上書要求嚴懲王十一郎,以正風紀。從前王十一郎乾的那些不上臺面的好事因為苦主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可現在他竟然敢對當朝有名的名門望族的繼承人,天才美青年動手,一拳打暈以汙之,若是不重懲,豈不是寒了天下士人的心?所以是一定要懲罰王十一郎的。但皇帝讓寧王這個最該避嫌的人來處理這件事,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方伯輝似是全在意料之中,淡淡地道:“那是給他的機會。”他輕輕嘆了口氣:“江山社稷最重。這些年以來,滎陽王氏的日子太好過了些。”
皇帝有心結不假,但對於皇帝來說,最合適的繼承人比什麼都更重要。寧王的呼聲很高不假,他得到的聖眷似乎也是最厚的那一個,他的母族、妻族就佔了五姓中的兩姓,秦家姑且不論,單說他身後的滎陽王氏,既是他的助力,同時也是他的拖累。皇帝把這個難題交給他,大概是想看他對自己的母族是怎樣一種態度,他真正的本性是什麼。皇家的人天生就會演戲,不到關鍵時刻,誰也看不出其人的真面目,你靠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見的,興許都是假的。
同樣的事情若是落到閔王身上,對這樣的害群之馬和拖累,只會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即便是王十一郎罪不至死,也必須找出罪狀然後殺掉。蔣長揚很好奇,一向以寬厚仁慈聞名的寧王會怎樣處理這件事?
方伯輝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擊了幾下:“那個吳玉貴如今查得怎樣了?”
蔣長揚並不隱瞞他:“他早幾年私底下和閔王很有些瓜葛。我覺得閔王對當年那件事是知道一些端倪的。這件事之所以會被重新提起來,正是他的功勞。”
“金不言呢?”
“金不言前幾天就突然失蹤了,沒了任何訊息。”這也是現階段讓蔣長揚最為頭痛的事情,金不言就像一尾滑溜溜的魚,水面輕輕一動就躲得無影無蹤。他很奇怪,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商人,在京中這樣的地方,怎會連內衛都找不出來,想出現就出現,想消失就消失,也太神奇了些。除非金不言的身後有個很厲害的人幫他。
方伯輝嘆了口氣,看向牡丹:“丹娘許久沒去看秦三娘了吧?興許你應該去探探段大娘,她給你介紹了這樣一大筆生意,禮尚往來,也該請她吃頓飯。”
“丹娘是這樣想的。”蔣長揚道:“可段大娘從芳園回來沒兩日就回揚州了,我已經派人去了揚州和杭州,過些日子就該有回信了。”是人是鬼,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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