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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進屋時,便看到馮樂真獨自一人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她頓了頓,到底還是打破了沉默:「殿下,慶王妃堅持要見您。」
馮樂真緩緩睜開眼睛,靜了許久才開口:「叫阿葉過來,替本宮更衣。」
「是。」
等收拾妥當來到暗牢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慶王妃虛弱地趴在地上,旁邊的擺了一杯清澈的酒。酒香不斷在牢裡蔓延,讓本就乾涸的嗓子愈發難受,她卻碰都不肯碰一下。
「這酒滋味甚好,王妃當真不嘗嘗?」
熟悉的聲音自上方響起,慶王妃眼皮動了動,耗費極大的力氣才勉強坐起來,看到馮樂真一襲華服出現,還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才發難:「馮樂真,你光天化日之下強綁王妃,又逼著我簽字畫押,真是好大的膽子。」
馮樂真輕笑:「王妃說得這般委屈,難道買兇刺殺的事不是你做的?」
「是與不是,自有大理寺處置,你憑什麼將我關在這裡!」慶王妃質問。
馮樂真略微俯下身,看著她充斥恨意的眼睛:「本宮提醒過你要適可而止,不要鬧到最後連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你為何不肯聽?」
「適可而止,好一個適可而止……」慶王妃大笑,眼神又倏然狠戾,「你憑什麼叫我適可而止?當初要不是你臨時叛變,慶王早就做了皇帝,又如何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我又怎會大病五年,成了連路都走不了的廢物!」
「臨時叛變……」馮樂真諷刺地看著她,「你倒是敢說。」
慶王妃呼哧呼哧喘著氣,發出的聲音像破舊風箱:「你不知道吧,先帝崩逝前曾召集餘大人等人商談立儲一事,經餘大人等人勸說,已經萌生立慶王為太子的心思,要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她想到前塵往事,一時恨極。
「你知道的倒不少,」馮樂真直起身,與她拉開些距離,「那你可知道,當時本宮就在屏風後,聽外祖他們力薦慶王?」
慶王妃一愣,震驚地看向她。
「先帝初登基那幾年,後宮一直沒有子嗣,被逼無奈之下才在宗室子中挑選,你可知道他為何會選上慶王?」馮樂真輕啟紅唇,眉眼溫柔卻說著最殘忍的話,「並非他天資多好,而是因為他出身最差,人也蠢笨,既可以行權宜之計堵上朝臣的嘴,又不必擔心將來有了親生的孩子難以甩掉,更不必怕他心生怨恨出手報復。」
「先帝雄才偉略,是千古明帝,唯獨子嗣上不太好,他的存在於先帝而言,正如一種恥辱,否則先帝也不會在馮稷出生後,便立刻就將他歸還宗族,也不會在梁家那麼多優秀女兒裡,挑了最不受寵的一個給他做王妃。」
慶王妃呼吸漸漸加重:「不可能,不可能,先帝選我,是因為我最得父兄疼愛,我是……」
「梁家女出嫁,都會帶走一大筆嫁妝,你父兄又給了你多少?」馮樂真突然打斷。
慶王妃激烈反駁:「家中那幾年頗為艱難,是我主動不要!」
「頗為艱難,卻在你成立刻給你兄長買了六進的大宅子,」馮樂真笑了一聲,「或許你真是主動不要,但你想陷害傅知弦,還特意選兄長最寵愛的女兒,當真不是因為嫉妒?你若最得寵愛,又在嫉妒什麼?」
「你少挑撥離間!我是月兒的親姑母,為何要嫉妒她!」慶王妃愈發惱怒,卻在對上她的視線後笑了一聲,「你才是嫉妒吧,即便當時在屏風後又如何,若先帝沒有讓慶王當皇帝的心思,又何必召來餘大人他們……」
「那是先帝要讓本宮看清楚,即便馮稷不能登基稱帝,也輪不到本宮做這個皇帝,至少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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