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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的人,於幾十米外準確無誤將箭射進他心口下一寸,你確定自己找的烏合之眾有這種本事?」馮樂真悲憫地看著她,「自責內疚?你未免太看輕本宮了。」
慶王妃愣了愣,明白她的意思後遍體生寒。
已經入秋,即便是深夜,天氣也熱得厲害,整個長公主府都透著一股燥意,唯有暗牢入口還算涼爽。
阿葉遲遲等不來自家殿下,便百無聊賴地在十米外的石牆上劃個十字,撿了些石子扔著玩,石子有大有小,輕重也不一樣,但從她手中扔出去,每一顆都準確無誤地擊中十字。
第20章
扔完最後一顆石頭,馮樂真也從暗牢裡出來了,阿葉趕緊擦擦手迎上去:「殿下。」
「傅知弦醒了沒有?」馮樂真問。
「殿下。」阿葉急匆匆迎上來。
馮樂真:「什麼時辰了?」
「寅時了,」阿葉扶著她往外走,「殿下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奴婢叫後廚送些吃食吧,您多少用一點。」
「本宮不餓。」馮樂真拒絕了。
阿葉抿了抿唇:「那、那奴婢服侍您安寢?」
「不必了,本宮還要……」馮樂真拒絕的話說了一半,便對上了她泛紅的眼圈,一時語氣都軟了,「哭什麼。」
「奴婢沒哭,」阿葉胡亂揉了揉眼睛,「就是有些困了。」
「那便早些休息,你今日也辛苦了。」馮樂真溫柔哄道。
阿葉答應一聲,低著頭轉身離開,馮樂真看著她難過的背影,突然忍不住喚她:「阿葉。」
「在。」阿葉連忙回頭。
馮樂真無聲與她對視片刻,問:「關於今日本宮讓你做的事,你可有什麼疑惑?」
阿葉搖了搖頭,認真回答:「殿下做的任何決定都是正確的,奴婢只管聽令行事,奴婢難受,是因為……擔心殿下。」
馮樂真笑笑:「本宮有什麼可擔心的,趕緊回屋去吧。」
阿葉答應一聲轉身離開,馮樂真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緩步朝主寢走去。
已經寅時了,長公主府往日這個時候,連園子裡照亮的燈籠都熄了,除了值守的侍衛,幾乎見不到任何人,而今夜卻是燈火通明,路上更是人來人往,熱鬧得好似白天一般。
馮樂真回到主寢時,屋內只剩沈隨風一人守在床邊。
「他們人呢?」馮樂真問。
沈隨風撩起眼皮掃了她一眼,又重新靠在椅子上打盹:「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我讓他們先回去了。」
「這麼說,他已經沒事了?」馮樂真又問。
沈隨風閉著眼睛回答:「若是天亮之前不起高熱,便沒什麼大礙了。」
「若是起高熱呢?」馮樂真問。
沈隨風睜開眼睛,平靜與她對視。
許久,他輕嗤一聲:「九死一生。」
馮樂真眼眸微動,款步走到床邊坐下。
傅知弦身上的衣裳在初回來時便已經減爛扔掉了,此刻赤著上身,唯有胸膛上裹著紗布,而紗布已經裹得那樣厚了,仍有紅色的痕跡滲出來。除了心口的紅,他的肩膀上、手腕處,皆是大片的淤青,那是在紅山寺後山護著她時,被那些亡命之徒所傷。
她先前來看他時,這些淤青還只是淡淡的青黃,沒想到一夜過去,便成了觸目驚心的黑紫。
馮樂真盯著這些黑紫看了許久,突然起身朝梳妝檯走去。沈隨風抱臂靠在椅子上,看著她走過去又走回來,重新坐下時手裡已經拿了一瓶藥膏。
他自然看得出那藥膏是做什麼的,於是在馮樂真開啟後笑了一聲:「長公主殿下倒是比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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