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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眼手邊的牡丹紋文具匣,那裡面裝著她早就攥寫好的請辭書,只待回到京城後,呈給皇上。
「咚咚咚」
聽到一陣不情不重叩擊聲,姜玉竹推開雕花軒窗,探頭看去,原是蕭時晏策馬走在車旁。
「瑤君,我聽說你在獵場上受傷了,傷得可嚴重?」
男子一襲雪色織金錦袍,玉冠束髮,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眉眼間滿是關切,溫言詢問。
姜玉竹笑了笑,她隔著軒窗回答:「我傷得不重,只是陪太子狩獵時不小心歪倒腳踝,御醫說修養上十天半月就能好。」
見少年回答得輕鬆,蕭時晏臉上的擔憂之色消退幾分,他一面策馬,一面與對方閒聊。
二人心照不宣跳過太子遇刺一事,只談論獵場上發生的趣事,過了一會兒,有一名御林軍策馬到蕭時晏身畔耳語幾句。
「錢閣老有事尋我,待回到京城後,我再去姜宅看望你,還有」
姜玉竹看到蕭時晏從袖口掏出一枚瓷瓶交給她。
「這是緩解扭傷的藥膏,祖母擔心我在圍場上受傷,每次都會為我準備齊全,你在受傷的地方塗抹上,會好的快些」
姜玉竹下意識想要開口拒絕,可對方已將手舉過來,只隔著一道軒窗,讓她輕而易舉便可以觸碰到。
她盯著男子握著瓷瓶的手,眸光微微閃動。
人啊,總是對遙不可及的東西抱有痴心妄想,姜玉竹終究是凡人,亦敵不過那一絲痴念。
她接過男子手中的瓷瓶,瓶身太小了,自然而然碰到了對方溫熱的手指,一丁點的溫度,卻讓她的耳根泛上了淡淡的紅暈。
「多謝時晏兄。」
「還有,下月初十是我的生辰,這是請柬,我已邀請書院裡的同窗赴宴相聚,你記得要來。」
少年突然探身進視窗,笑容明朗,眸如星辰,他沖姜玉竹眨了眨眼,溫言笑道:
「你若能來,我會很歡喜。」
———
不遠處,一輛玉輅華蓋,四角裝飾赤金龍頭的華麗御車廂內,詹灼鄴透過明黃色窗幔,冷冷注視著小少傅對另一個男子露出嫣然巧笑。
「鄴兒,再過三個月就是你母親的忌日,朕想為她補辦一場法式,再將園陵按照太皇后的規格翻新,她當年走得突然,後來又發生太多事,虞祭的過程有些草率了,此事你有何意見?」
耀靈帝說了半晌,卻始終得不到太子的回應,男子目光始終落在窗外,顯得心不在焉。
耀靈帝擰起濃眉,抬手拂去皇貴妃遞來的茶盞,語氣不悅:
「太子,朕在同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翡翠鸞紋茶盞裡的茶水晃了晃了,有一部分茶水溢位來,灑在皇貴妃精美華麗的湘色花綾翟衣上。
天子不悅,車廂內的氣氛為之一凝。
皇貴妃眉眼平淡,耳上的紅珊瑚耳璫都未幌一下,她默默收起茶盞,語氣輕柔,提醒道:
「陛下,太子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呢。」
耀靈帝想起那夜御醫給太子包紮傷口時的場景,臉上的怒氣頓時消退三分,他緩和了語氣道:
「朕每每提起你母親的事,你總是這般冷冰冰的模樣,她當年拼盡全力將你誕下,就算你不曾得到過她的母愛,也不該是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
詹灼鄴收回目光,面色漠然,只淡淡道:「母后虞祭的事,全憑父皇做主,兒臣換藥的時辰到了,先行告退。」
太子走出御車後,耀靈帝長嘆了一口氣,他手撐著眉心,語氣失落:
「他還要朕怎麼做?朕給了他太子應有的榮耀,還從昭炎那裡把兵部的協理權要過來給他,可他心裡還記恨著朕,記恨朕將他丟在北涼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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