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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孤的人,只需辦好差事,無人能非議你。」
見太子態度堅決,姜玉竹只好領下差事。
同時,她心裡升起一絲愧疚,因為她不願隨太子離開京城,乃是存著一丁點私心。
再過七日,就是蕭時晏的生辰。
「殿下,臣聽說宜州雨季裡多有蚊蟲,這是臣在百草鋪購買的香囊,有避蟲驅蚊之效,殿下若是不嫌棄,可以帶在身上。」
姜玉竹拿出她前幾日購得的香囊,舉步走上前,雙手呈給太子。
詹灼鄴看向小少傅手掌中的鴛鴦戲水刺繡香囊,倒是和少年腰間的所繫的香囊成了一對。
他眯起鳳眸,語氣頗為輕快:「少傅可否給孤繫上?」
舉手之勞,自然不成話下,姜玉竹走到太子身畔,俯下身給男子腰玉帶繫上香囊。
少年十指纖纖,宛若翩躚的蝴蝶,在花蕊間稍稍停駐片刻,達到目的後便毫無留戀離去。
好不易等到蝴蝶停駐嬉戲的花兒怎會捨得?
詹灼鄴忽而握住小少傅柔若無骨的手掌,目光沉沉壓在少年錯愕的小臉上。
「乖乖等孤回來。」
他伸出手,指腹輕輕拂過少年白嫩細膩的掌心。
太子的動作太過自然,以至於姜玉竹發現不妥時,對方的手指早已從她掌心上挪開。
「臣臣知曉了,殿下在路上也要當心。」
太子言而有信,翌日便放了姜玉竹歸家。
多日未曾見到女兒的殷氏拉著姜玉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回來就好,你哥哥總算辦了一件正經事,他將江陵那邊都打點好了,只待你父親交上辭呈,咱們月底就能動身。」
飯桌上,殷氏眉開眼笑,給女兒夾上一筷子櫻桃肉。
姜玉竹盯著碗中紅彤彤的櫻桃肉,眉尖微蹙,輕聲道:「母親我還沒有向太子請辭?」
殷氏臉上的笑容驀然垮了下去,瞪起眼追問女兒為何還沒有和太子請辭。
姜玉竹沒有對母親提起狩獵場上的事,只說她覺得太子是個好儲君,而她想要效仿姜太公,輔佐太子成就一番事業,助他襲成正統。
殷氏柳眉高挑,氣得摔下手中玉箸,泣聲道:
「你們姜家,一個個老的小的都不讓我省心,娘本以為你最聽話懂事,這才當了幾日的官,就被那個煞星太子迷了神志,竟做起提攜玉龍的春秋大夢!」
姜玉竹任憑母親怎麼說,始終垂眉搭眼不鬆口,只耐心規勸母親和父親先動身去江陵,留她一個人在京城,等到她助太子在朝中站穩腳,再去江陵同他們相聚。
殷氏聽了女兒這席話,驚得連哭都顧不得了,急忙收住了聲,試探著問:「玉兒,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太子了罷?」
除了兒女之情,還有什麼能讓一個聰明人腦袋發昏?
更何況太子容貌英俊,身份尊貴,雖擔著天煞孤星的惡名,卻攔不住京中女子對其眷眷之心。
姜玉竹感到啼笑皆非,她很想告訴母親太子對女子不感興趣,可又想起自己是以男兒身在太子跟前當差,怕惹得母親胡亂猜想,只好道:
「娘,我與太子之間清清白白,只不過狩獵場上發生了一些事,致使我暫且還不能離開太子府,不過我答應您,一旦有機會,我肯定會辭去官職,我已和太子商議過,會在磨勘後將父親調去江陵任職。」
殷氏怎會同意將女兒獨自一人留在京城,自然又是苦言相勸一番。
關鍵時刻,姜慎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沉聲道:「玉兒這麼久沒歸家,你少說幾句,先讓她好好吃飯。」
姜玉竹忙順著父親的話,說自己離家多日,很是想念家中菜餚,趁機詢問其母親在江陵置辦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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