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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應付幾下了事,然而此情此景卻令她想起另一樁可恨之事, 雖說那「珠聯璧合」早就被發買了,但他那時的話她還記得清楚。
蕭時善撇了撇嘴,手裡一時沒個輕重,愣是薅下了好幾根頭髮,聽到李澈輕嘶了一聲,她迅速地團了團指間的髮絲,往袖子裡塞去。
這番毀屍滅跡做得很是迅捷,卻不料李澈的動作比她還快,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到了腿上。
蕭時善驚呼一聲,整個人落入他的懷裡,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纖細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手裡的贓物沒處藏,頓時來了個人贓並獲。
李澈從她手裡把那團頭髮抽了過去,拿到眼前打量了一眼,眉頭一揚,俊逸深邃的眉眼掃向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那團頭髮讓人想忽視都難,那小團頭髮起碼被她薅下了五六根,都不好意思說她是不小心,一看便知是下了狠手。
他換了個更舒適隨意的姿勢,掌心貼著她纖薄的脊背,目光在她臉上睃巡,緩緩地說道:「還在惱我?」惱到要扯他的頭髮洩憤。
此話從何說起,她該氣惱的事多了去了,不知他指的是哪樁哪件,蕭時善任由他摟著,搖了一下頭,張了張嘴,正要辯解一二,可他壓根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低頭含住她的唇,到了嘴邊的話也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李澈堵著她的唇,用力地吮了吮,暗啞含糊地說道:「得了,你還是不說話為好。」
熟悉的氣息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住,蕭時善抵住他的胸口,隔著衣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沉穩有力的心跳,她往外推了推他,感覺快要喘不上氣。
幾息之後,李澈稍稍鬆開了些許,手指揉上她嫣紅飽滿的唇珠,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而後抬起她的下頜,低沉醇厚的聲線裡帶著莫名的引誘,「把嘴張開。」
蕭時善瞬間漲紅了臉,越是緊咬牙關,他越是耐心十足,磨得人要發瘋,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確實是個極有耐心的人,連篆刻那樣枯燥耗時的精細活他也做得頗有造詣,最擅長雕木頭刻石頭。
呼吸聲逐漸加重,李澈鉗著她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蕭時善的眼角暈開緋紅,粉面含春,唇瓣被吮吸得發麻,猶如一枝經風帶雨的海棠。
李澈支撐著她,拇指抹過她水潤的唇瓣,「你這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不喜歡?」
蕭時善心道自然是一百個不喜歡,這檔子事兒說到底就是為了傳宗接代,除此之外毫無用處,便是夫妻之間也只宜少不宜多,如此淺顯的道理多翻兩本書就能明白。
可要說當真如此不喜,似乎又有些不盡然,姑娘家的矜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還是覺得這事過於親密,這種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彷彿兩個人好成了一個,還有些亂糟糟的思緒,一時半會兒也理不清楚。
她直覺不要頂著來為好,但要讓她說喜歡,又怎麼也抹不開面子。
在蕭時善糾結的當頭,卻聽李澈淡聲說道:「如今臨近年底,府裡的事務繁雜,大嫂和二嫂又身懷有孕,你若是無事可以去呈芳堂走走,幫著母親處理些庶務,能幫上多少忙還在其次,跟著學些東西才是正理。」
他話頭轉得突然,蕭時善微怔了一下,話音飄進耳朵裡,心跳都加速了幾分,她不確定地想,這是讓她去學著掌管中饋的意思吧,她原以為自己還有得熬呢,不曾想突然就把她推出去了。
心裡不斷提醒自己,這是讓她先跟著學,不是立馬就接手,可無論怎麼想,仍是欣喜居多,要說她對這個不感興趣,那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此刻葡萄都到嘴邊了,即使是酸的,她也要咬一口嘗嘗。
蕭時善靠近他,跟他商量道:「那我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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