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北渡春闈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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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報斷絕。民間頗有流傳,中外大震。金陵群亡賴,挾飢軍思逞,洶甚。勳紳富室,重足立矣。大司馬史可法,將有勤王之行......”
“自士英之賣可法也,可法失勢,憫墨而已。而攻史附馬者,亦遂出。”
“時曰廣情詞慷慨,鬚髯盡張,勳臣俱面相覷無言,而給事中李沾之咆哮忽起,眾鹹驚怪之。”
“沾則攘祛大呼:今日尚不立福王耶?吾撞死於此!掖御史陳良弼佐之,劉孔昭亦作索劍狀,曰:大家死!大家死!”
翻看數頁,萬元吉震驚不已。
他急匆匆拿起了桌上那本有著封裝的書卷,翻到了扉頁。
只見,書名曰:《過江七事》。
萬元吉喟然一嘆,默然靜立許久。
方才看到的那幾頁書稿內容,是《過江七事》的第一卷,名為:《計迎立》。
文中詳細記載了弘光立國之時的朝堂事宜。
萬元吉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卷,將目光看向了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書生,心中感慨萬千。
他,真的在著書。
還是一本弘光朝的史書。
年紀輕輕,便能潛心著書,此子,非常人也。
嚴起恆有些不喜歡竹屋中的氣味,於是便來到了院中轉悠了起來。
院中有一方菜畦,一口水井。
除了書生住的那間竹屋,還有兩間,一間是伙房,另一間則是柴房。
嚴起恆在柴房門口,發現了沒有鏟乾淨的牛糞殘渣。
他蹲下身,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牛糞很新鮮,似乎時間不久。
這令他有些奇怪,這院中並無牛棚,也無餵牛的草料,何來的耕牛呢?
於是他往門外走了走,想看看能不能找尋到什麼蹤跡。
在門後,嚴起恆看見了跌落的門栓和兩根粗壯的木棍。
他拿起木棍端詳片刻,便將門扇復原,用木棍抵在了門後。
看著被木棍抵住的門,嚴起恆沉思起來。
歹人要殺書生,不是為了謀財,書生家中只有書卷,值不了幾個錢。
雖然發現了牛糞,但應當不是書生所養,所以也不會是衝著牛來的。
門扇之上,有踹門的痕跡,嚴起恆腦中已經復原了當時的情景。
書生很小心,特意用木棍加固了門扇,但被人騙開了門。
現在看來,倒是很像仇殺。
正在嚴起恆推想案情之時,萬元吉也走了出來。
“震生,可有什麼發現?”
“部堂,極有可能是仇殺。”
“我看也像,這書生能寫出《過江七事》,對當時朝中情況知之甚詳,應當不簡單。”
“待他轉醒,一問便知。”
於是,萬元吉一行人便在陳貞慧的竹苑之中暫時歇腳。
及至天色暗沉,鄭遵謙從鎮子中買來了飯菜,眾人果腹之後,陳貞慧幽幽醒來。
聞訊,萬元吉與嚴起恆直奔屋內。
陳貞慧面無血色,嘴唇蒼白,見幾張陌生面孔,無精打采。
“不必驚懼,我們是好人。”
“方才自門外路過,見院中異常,遂拔刀相助。”
“你的傷,未及肺腑,但傷勢嚴重,需長久靜養方能恢復。”
萬元吉站在榻邊,俯視著陳貞慧說道。
陳貞慧見萬元吉舉手投足之間,都有隱隱的官威,於是便猜到面前之人,一定是個官員。
“多謝搭救......不勝感激!”
說話間,胸膛起伏,牽動傷口,令陳貞慧疼的直吸冷氣。
萬元吉見狀,於是急忙轉至正題。
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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