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焉有與人共事而逃其難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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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將領略帶哭腔地呼喊著,關內,輪休的餘部義軍見叢山關已破,進退失據,紛紛朝著績溪全速撤退。
詹岱一路殺進了關城之中,如入無人之境。
黃澍正在關城內等候,見詹岱策馬趕到,上前行禮恭賀道:“恭喜參領,妙計破城。”
“哈哈哈哈,都是黃先生配合得好!”
“叛軍首領金聲,已被我圍困在城頭。”
“好!擒賊先擒王,拿下了賊首,叛軍便會群龍無首,一戰可定。”
說罷,詹岱就轉向看望關城之上。
兩方士卒正在石階上對峙,並沒有動手,清兵也沒有攻殺,應當是想迫降。
金聲表情扭曲痛苦,雙手撐著牆垛,死死盯著城下的黃澍,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疑惑與質詢。
黃澍麻木地與金聲對視,面無表情。
沉默,是今夜的哀傷。
金聲那疑惑的神情,就像是細針一般不斷地扎刺著黃澍的心。
良久,黃澍開口道:“金兄,投降吧!”
“你......你......你竟降了韃子。”
金聲依舊難以置信,當年那個三句不離國事,與他談兵論政的黃澍,竟然屈膝投降了。
曾經一起煮茶交心,指點江山,那個為國事奔波,意氣風發的知己,變得徹徹底底。
“金兄,大勢所趨,連當年的三邊總督洪承疇都降了,何必再堅持?”
“你莫要再與我稱兄道弟,我金聲,斷無賣國求榮之友。”
金聲咬著牙,捶打著城牆,知己黃澍,在他的心中,死在了十年前。
黃澍神色悲哀,緩緩摘下了腰間香囊,高高舉起。
“金兄,這是當年你送我的白嶽黃芽,我珍藏至今,你我今日,再喝一杯吧。”
金聲看著黃澍舉在手中的荷包,頓時潸然淚下。
這些年來,他時常能回想起二人曾經說過的豪言壯語。
時常對月感念,自己那知己或許正在某處為國家辛苦奔走,自己卻幫不上他什麼忙,便心中更加牽掛。
於是當杭州傳來了勤王詔命,他不顧年近花甲,毅然高舉義旗,起兵抗清。
可今日,他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
“黃澍,念在往日舊情,放這些士卒散去吧。”
聞言,黃澍看向了一旁的詹岱,徵詢詹岱的意見。
“只要金先生命麾下所有兵馬放棄抵抗,我還是那句話,不動徽州草木分毫。”
“如若不然,這裡,便會寸草不生。”
詹岱衝著金聲喊話說道,他是多爾袞的心腹將領,所以秉持了多爾袞的理念,那就是以撫為主,以剿為輔。
畢竟殺得太狠,激起的反抗也就越激烈。
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八旗子弟這兩年損失太多,經不起再消耗了,能迫降就迫降,能不打就不打。
他們麾下可是正白旗的精銳,還要考慮到朝中的影響。
若是能不費兵卒便平定徽州叛軍,那傳回京師,必然使正白旗聲望大漲,讓攝政王多爾袞更得民心。
“金兄,詹岱參領乃仁善之將,不喜殺虜,你儘可放心。”
金聲冷笑幾下,心中暗道:好一個仁善之將,韃子能有什麼好東西!呸!
但事已至此,再做抵抗也是徒勞,他便命士卒棄械投降,自己緩緩下城。
黃澍上前,見金聲拄著竹杖,想要上前攙扶,卻被金聲將手一把開啟。
詹岱沒有再管,指揮清軍打掃戰場,清點戰俘。
徽東天塹叢山關,就這樣,被黃澍騙取,績溪徹底門戶大開,清軍兵鋒直掠績溪縣城。
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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