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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雖不理虧,卻惹不起淑妃,上頭一句話吩咐完了,底下人可有罪受,一面行禮一面陪著笑將紫芝送上車,趕車的還是一位羽林軍,紫芝掀開車簾一角,又趕緊放下,撫住心口,手裡緊緊抱著那個包袱匣子。
到了徐家羽林軍總不能跟進內室,紫芝見了徐瀾英抽出信來交到他手上:“娘娘沒說信中寫了什麼,只道趕緊送到師大人手裡。”
徐瀾英雖與師朗同朝為官,可徐瀾英品階還低,師朗是正二品,而他還在四品上打轉,往日也並無交情,還當真不知如何邁進師家的門。
可他還有些聰明,思忖得會夾起一卷書畫來,知道師大人平生最愛品鑑古畫,抱著畫卷出了門,一個人往師家門前去,到了師家著人稟報,只道新得古畫一卷,想請師大人品鑑,看看是真是假。
師朗才剛到家,飛霜殿中事已有耳聞,正在屋中踱步,哪裡還人閒心欣賞畫作,何況又是徐家的人,才揮了手說不見。
徐瀾英卻不肯走,讓家丁再去稟報:“這畫實在難得,我是借來一觀,明日便要還回去,畫得鹿與馬,聽聞師大人最善品鑑,還請一定掌眼。”
家丁收了他一串銅錢,這才又進去稟報,把他說的話學了一回,師朗不勝其煩,正要揮手,又頓住了:“畫得什麼?”不等家丁回答,又接連擺手:“趕緊叫他進來。”
家丁不明所以,師朗心中卻如明鏡一般,這是個最淺的畫面謎,是小兒用來猜燈謎用的,說的是前朝掌故,情急之下徐瀾英也想不到旁的,他將畫卷呈給師朗,自己在偏廳等待,師朗鋪開卷軸便在卷底看見了那封信。
師家與衛家同氣連枝,便不是姻親,師朗也要出面,他坐在案前看著那幅古畫枯坐,一盞茶自熱到涼,這才提起筆來,寫下奏章,預備明日帶著奏摺進宮面聖。
衛善不緊不慢回了落霞閣,外請師朗為援,對內便讓小唐將秦昱並非親生的傳言散佈出去,以流言來抵消流言。
她一步一步走在雕花石磚上,心口直似擂響了戰鼓,一聲聲跳得有力,只等正元帝將秦昭是肅王親生子的傳言放出去,緊接著就會傳出秦昱是楊妃與楊雲越私通生下的奸生子。
這張牌子在這個時候推了出去,秦昭是前朝皇子已經足夠聳動,秦昱是奸生子的這個流言就更是駭人聽聞,這樣的跟風亂傳,誰也不會當真。
趁勢攪混這一池水,秦昱手裡有云珠當佐證,衛善的手裡還有采菱歌女,小順子這事辦的早已經輕車熟路,只消等流言起來,天橋底下說書的,街市口賣菜的,便會口口相傳。
衛善緩緩行在宮道上,行過湖邊時,站在湖前看向池中荷葉,荷花早已經過了花時,荷葉卻依舊浮出水面,碧色渾圓,身後宮人來來回回,見到衛善雖不敢當面私語,卻都互換眼色,王大監的死實在是太監宮人們心中的一道炸雷。
正元帝頑疾反覆,時好時壞,拿人撒氣也是常事,只不曾想到會撒在王忠的身上,王忠才剛抬出飛霜殿,就已經氣絕身亡。
此時衛善她越是安然,宮人們便越是不信傳言,晉王文武雙全,面如冠玉,哪個見了也得贊這是一對璧人,怎麼忽然就流傳起這些來,還將王大監逼得撞桌而亡。
身後羽林依舊不遠不近的跟著衛善,衛善取出荷包,她身這常備著這些,防著肚裡飢餓,這會兒拍碎了糕餅扔進魚池中餵魚,對身後青霜道:“你看後頭這二人功夫如何,你可能以一敵二?”
馮率衛見她安然回來,很是鬆了一口氣,示意軍丁不必跟進殿中,衛善衝他點一點頭:“多謝馮率衛了。”施施然步進院內,坐在內殿之中。
山間秋意一濃,山風便跟著清冽起來,吹透窗框直吹得紗縵飄搖,衛善的眼睛盯在更漏上,一隻手撫著隆起的小腹,這個孩子今日已經鬧了兩回,一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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