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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上一兩塊,她已經這樣小心,該是半年一年之後才會發作,那會兒他們已經去了封地,怎麼才三個月不到,他就驚厥過去。
楊寶盈掌心一片冷汗,止不住的心慌害怕,本來就是秦昱讓她做的,當真被問出來,就全推到秦昱的身上。
這些點心殿中人人都曾吃過,果子點心、花凍酥糕,誰都吃了,一時也推不到她身上來,楊寶盈越想越是安然,既然承吉都已經驚厥過去,那就乾脆死了乾淨。
各殿搜撿過後,就只有齊王殿中搜出了此類藥草,可齊王腿傷未愈,這藥本就是太醫院裡開出來給他止疼的,除了齊王殿中,就只有正元帝殿中有了。
大理寺審問各殿宮人,貴人們不能用刑,宮人們卻可,師朗拿著證詞面見正元帝,正元帝目色已然難掩倦意,師朗跪在下首,呈上供詞,一句話也不敢牽涉儲位之爭。
王忠便在此時進來稟報:“太孫醒了。”一面說一面看了一眼偏殿中正在習字的承佑,確是醒轉過來,也不曾哭鬧,他的身子還須調理,只怕正元帝等不及三年五年調理過來。
正元帝將要說話,秦昱被人抬了進來,他意欲站立,卻整個身子都撲倒在地,在正元帝面前痛哭流涕,頭不住磕在青石磚上:“兒子萬死難辭其咎,死後也無顏面對大哥,只有手刃真兇,才對得起承吉。”
作者有話要說: 來,**是要被禁的,楊寶盈確實是妻子不是妹妹
我要學壞
我要逃課
我要補覺
【開新文的荔枝大大和準備開新文的三水大大……夜聊到兩點,我到四點才睡著……】
☆、第307章 曼陀
師朗正跪在下首等正元帝判斷, 此時欲退難退,聽見秦昱說“手刃真兇”, 猛得抽了一口氣,既然齊王能進殿來哭陳這番話, 那麼齊王妃便凶多吉少了。
世人皆知齊王與齊王妃是兩小無猜一同長大,楊妃在時便欲與母家結親, 楊雲越也是支援秦昱的一支不小勢力, 他此時說殺便殺, 怎不叫人膽寒。
師朗目光定定看向毯上的金繡龍紋,欲退不得, 耳中盡是秦昱的哭聲, 他卻埋首闔眼, 心中微微一嘆, 以齊王的心性, 只怕已經想了許久了, 終於尋到這個契機。
師朗是情急之下受命查案, 既要查案就要寫判詞,他與幾位同僚在偏殿之中面面相覷,誰也不知該當如何落筆。
事雖緊急,這份判詞卻不得不斟酌,寫的錄的都明明白白擱在眼前, 師朗執掌大理寺,素以清正耿介為名,他不必同僚落筆, 自己親手抄寫一份,思忖再三,落筆寫道“此事非涉太孫,而涉陛下。”
這份判詞幾人傳閱,大理寺寺正嘆息一聲:“事涉太孫,不可妄言。”幾人能在一處,便是素日交好,把師朗的手按下,從他寫中取出判詞來,重新謄寫一份,交到師朗的手裡,搖一搖頭道:“袁公去得早了。”
袁禮賢在世時行事作風硬派,與同僚之間也絕無什麼人情走動,朝上諸臣都嫌他辦事不圓滑、不寬忍,可直言犯諫這一條只有他能做敢做。
齊王夫妻又絕脫不開干係,不論此時說些什麼,都恐怕失了聖心,這一筆塗抹了去,師朗此時反而慶幸這一句不曾留下。
他欲退不得,正元帝卻以此為家醜,他氣得動彈不得,還是王忠扶住他的胳膊,打量了眼色,輕聲道:“師大人且去罷。”
師朗如蒙大赦,趕緊起身,躬著身子退了出去,行到殿門外,同僚正在外頭回廊,來來回回踱步等他,見他出來,急步湊過來低聲道:“如何?”
師朗搖一搖頭:“忍也。”他說得這句,見同僚不明其意,也不再說,還回偏殿中去,思量著要不要給晉王妃送個口信去。
衛平與師清如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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