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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柑香,衛善昏昏欲睡,聞著這味兒,也精神一振,口裡含了個橘瓣兒,含含渾渾道:“這下可算安了心,再不判定,我這門坎都要叫人給踏破了。”
除了宋良娣隔幾日就要進宮來之外,連碧微也過來探聽,待聽見衛善道:“總有就是這幾日的事了。”的時候,雙手疊在膝頭,問衛善討了個恩典,出了甘露殿,便帶著承佑去了梅花林。
此時正是梅花盛放的時節,碰上落雪,梅花開得越發精神,素馨閣外俱是梅花香氣,她帶著承佑,在梅林之中置下香案,親手摺下梅花供在瓶中,又將親手做的點心擺在案前。
承佑不必母親開口,規規正正的跪在拜褥上,給李太姬磕了三個頭,低聲道:“害死乾孃的罪人將要伏法,乾孃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兩人就在梅林裡給李太姬點起香燭,在銅盆裡燒化元寶紙錢,灰燼與梅香細雪一同捲到半空,待銅盆灰冷,兩人這才抱著香梅回到殿宇中去。
衛善嚼著橘子,把橘渣吐到帕中:“賜他一杯毒酒,倒真是便宜了他,殺母弒父原該千刀萬剮才是。”
秦昭挑了挑眉頭,先往她嘴裡又塞一片,跟著伸過碟過去,接她口裡吐出來的肉渣:“他到這會兒還想見我,以為傳國玉璽能夠救他一命,這麼吃也太費力氣了,叫人搗成汁兒給你喝罷。”
衛善搖一搖頭,張口又含了一瓣橘子:“這一胎也不知為何,竟這樣睏倦,再不動動嘴,還不知要胖成什麼樣了。”
她懷太初的時候,正是秦昭欲在晉地立穩腳跟的時候,他在寧州退北狄兵馬,衛善在晉王府中通絲路商道水路船道,每日都不得安閒,小睡片刻又要見人,哪似如今這般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到懷承燁的時候她正留在京中作質,更要打點精神與正元帝周旋,防著秦昱暗箭傷人,相隔千時還日日為秦昭殫精竭慮。
懷這一胎把之前欠的那些都補了回來,好吃好睡,握著書卷就打起盹來,還不足三月,面頰就圓了起來。
秦昭伸手替她揉腰,挑了個糖仁核桃送到她嘴裡,“除夕夜裡賜他一杯酒罷。”
當年楊雲越也是除夕夜死的,還是秦昱親自送他們出的城,當年楊家一家沒能死在同一日,如今就也在除夕送他上路,不知黃泉路上,還有沒有楊家人等著他。
衛善第二日便召了宋良娣進宮來,對她道:“就讓承慶除夕那天給他父親送一頓飯罷。”
宋良娣只知秦昱必死,卻不知死期是哪一日,聽見除夕讓兒子送飯,心裡又害怕又欣喜,從此齊王府就算是盼到了頭,兒子也再不必受他父親的連累,趕緊跪拜:“妾知道了,多謝娘娘全他們父子情宜。”
說完這句便見衛善又靠在大紅抄手引枕上打瞌睡,趕緊退出殿去,坐車回到了齊王府,雖是年節,
齊王府門前卻沒掛起大紅燈籠,闔府人都在戰戰兢兢等著陛下發落庶人秦昱。
朝廷雖未曾大肆宣揚,可秦昱盜墓依舊傳得滿城風雨,還有那些個閒人專程跑到齊王府站前來看熱鬧,宋良娣生怕兩個兒子聽見什麼混帳話,不許他們再上街去,日日派車從宮門口接回家來。
她進府門之前,吩咐管事道:“把門口的紅燈籠掛起來罷,也沒幾日能掛了。”等秦昱一死,承慶還得恪守人子的禮儀,依舊要穿白,宋良娣深恨他死都不死得遠一些,兒子一戴孝,可不天下皆知了。
齊王府裡這才掛起紅燈,宋良娣數著日子,讓廚房預備一隻雞一條魚幾塊燒豆腐,再添上一碗蒸飯,宮裡派了人來,宋良娣握了兒子的手:“咱們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不論他說些什麼你都不能聽。”
承慶抬起頭來,看著母親,他心裡很有幾分害怕,當著母親的面卻不敢表露出來,怕母親憂心,對她點頭道:“母親放心罷,我去送了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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