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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一面之後,兩人多有qq上的往來。杜曉峰無緣故的信任多半來源於無緣故的恐懼。岑遙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困惑,但依然做到了有問必答。

訊息總在半夜來。岑遙偶爾會跟湛超做/愛,過後疲累地一床而眠,無傷大雅。手機的熒光亮起,湛超會顫動眼皮,哼兩嗓子,埋首進岑遙前胸,問誰啊煩人。岑遙答朋友。湛超問幾點。岑遙說一點多。每這時,岑遙會沒有任何負擔地淹溺於湛超的情。他覺得人愛人,多少會混合點什麼別的。十七歲,他不想多思辨,但始終認定湛超對自己是有同情的。他如今看湛超,他沒大變,自己則衰了,指心態,待他會像個不知世的孩子。如母親挖心挖肺,既痛恨他乞憐,撒潑放賴,那麼沒出息,又求他別長大,天我擎住了,你睡吧。他那麼漂亮的肩背,肌理,臂上是神奈川的浪,沫裡飛丹頂鯉、千瓣蓮。他的吻熱膩膩,哪裡也不放過。他那麼巨碩的一根陽/具,囚了獸一樣兇。一切又都不及自己拒絕,他看過來的一眼,那裡面的挫敗。明明不情願,但覺得什麼給他都可以。去死都行。湛超抱怨好亮啊。岑遙就說,那我回房吧。湛超抱緊他,囔別走。腿緊絞他。他很會融化人,岑遙便自滿得昏眩起來,自負起來。

杜曉峰幾乎都在發問和抱怨。他年紀小,沒察覺這不好。取一段:

杜:他和朋友打球,我如果在籃球架下面幫他拿衣服,等著他,他就會很生氣。

岑:他可能,沒想好吧。

杜:我難道是婊/子不見光嗎?

岑:你說話有時候太白,其實會很傷人。放在心裡不說,也不妨礙你判斷。

杜:我只是有點害怕。

岑:你要信任他一點。

杜:岑哥我知道,但感覺有點難。我媽又打我了,還一直說我賤。

岑遙前天才在天花上釘了根弧形不鏽鋼,環子一穿,扯匹被單,算是個井口大的試衣間。一個人,大約夠;鑽兩個人,簾子微微掀動,裡頭正起膩。岑遙悄沒聲地進店來,饒是三十歲了,那低低的動靜聽著都滴汗。

“正好吧?”“卷一下,褲腳還是有點長。”“你蹲下弄吧。”“我是你媽嗎?”“嘿嘿,你是我心肝。”“那你昨天不睬我?”“哎別說了,卷多點。”“你這塊潮了怎麼?”“想你冒的水兒。”“是蹭的尿吧?哎,別親我。”“晚上回你家。嗯?”“套沒了。”“買。搞爛你的腚。”又一陣窸窣聲,像鬧耗子。

杜曉峰掀簾出來,正見岑遙坐櫃檯裡剝五香蠶豆。嚇一跳,臉發燒,“岑哥。”

“你怎麼來了?”岑遙起身給他找紙杯,“永達這麼稀亂,虧你能找到我。”

還是黑粗框的眼鏡,沒稜角的好面孔。可突然看他不覺得純了,他黑瞳仁,碎短髮,汗津津的後脖頸,身上渥有股因矇昧而生的憨甜與性感。要真是那種人,的確是三瞥兩瞥就要動心了。岑遙心裡覺著不舒服,認為這孩子言行蹊蹺。但又沒誰不在這年紀揮霍點什麼,他的困厄跟沉迷不已,應該也都是真心的。何況老杜喪期也早過了。

杜曉峰低頭,又恢復初見的靦腆,“問問就找上來了。”

“你媽還好吧?”岑遙遞他水,“褲子合適嗎?送你吧。”

“我老舅接去照顧了兩天。”杜曉峰指太陽穴,“有點偏頭痛。褲子合適,我付錢。”

“頭風這東西不能累。”岑遙抬下巴衝簾子,揶揄說:“他吧?”

“他。”杜曉峰伸手揪人,“婁偉。”

站出來個大個子。面板黑亮,前胸大臂脹鼓鼓的,健兒體魄兼好學生相貌,不大洋氣。他典型是多年以後同學會上,“咱們當年那個土老鱉班長呀”。

婁偉也是一口白牙,說話帶阜陽音:“你好,岑、岑哥,他跟我說過你。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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