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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依舊不夠小心。”
老杜爾姆嘆了一口氣,克萊將猜出他身份的原因告知,原來是自己不小心,將巴伐利亞蘇維埃共和國的一面旗幟用來裹管道,所以被發現了。
一般人是不會注意到的,但是克萊等人不同,他們也是政治團體,好在他們並不打算告發。
就這樣,老杜爾姆給眾人講起自己的故事,他是奧格斯堡人,父親曾經是一名老兵,參加過普法戰爭,退伍後回到家鄉的一家紡織廠,在那裡,與自己的母親相遇。
本來這個家庭的生活很幸福,父親雖然沒什麼錢,但母親擁有一座花房,除了紡織廠的工作,她還可以透過出售鮮花來補貼家用。
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吃穿不愁。
然而在老杜爾姆十六歲的那一年,一場突然的大火,讓這個家庭徹底破碎。
父親在火災中喪生,母親悲痛過度,第二年,也撒手人寰。
本來老杜爾姆還有一個妹妹的,可惜五歲那年夭折,從此老杜爾姆就變成一個人,繼承了父親的工作,進入了紡織廠。
之後,他便沉浸在工人運動中。
他加入了德共,並參加了巴伐利亞蘇維埃起義,但是自由兵團的到來,讓剛剛建立的蘇維埃政權,轟然倒塌。
在戰鬥中,他的右腿中彈,於是從慕尼黑回到了奧格斯堡。
巴伐利亞當局在清洗德共,於是他不再回到紡織廠工作,而是專心經營花房,這個由母親留下的生計。
目前看來,做得還不錯。
“原來是這樣,您可真不容易,我的哥哥也是基爾港的水兵,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聽老杜爾姆講完,辛迪流下淚水,畢竟安西也經歷了許久東躲西藏的日子,甚至她這個妹妹,都受到牽連,有家難回。
可想而知,這種生活,有多麼艱辛。
“原來你也有類似的經歷,是啊,太不容易了,我們做錯了什麼?要過這種日子。”
聽到辛迪的哥哥是基爾港水兵,老杜爾姆徹底放下戒心,於是本該讓人同情的自己,反而安慰起這個落淚的小女生去了。
“我對您的遭遇表示同情,不過杜爾姆先生,目前巴伐利亞當局對德共已經放開了許多限制,至少不會公然抓捕了,您也不必太過在意那些。”
克萊寬慰著說道,就像他講的,巴伐利亞當局,目前的態度還算柔和。
巴伐利亞蘇維埃共和國已經成為過去,但是工人力量不是說散就散的,特別是德國的工人們,他們都是倔脾氣,你越是打壓他們,他們就越是和你對著幹。
於是巴伐利亞當局,採取了另外一種策略,德共一直是工人階級的主要支援物件,不過工人階級,也並非都支援這些斯巴達派。
再沒有比德國工人階級更分裂的了。
社會民主黨,德共,獨立社會民主黨,甚至納粹黨,他們都是工人階級政黨,至少他們自己這樣宣傳。
於是乎,工人階級內鬥開始了,左翼和右翼不斷交鋒,而且他們自己還會不斷分裂,比如剛剛召開大會的獨立社會民主黨,他們不就是在一場爭吵後,散夥了麼。
要知道那可是一個黨員數超過九十萬人的大政黨,結果“說散就散”。
就連現在執政的社會民主黨,也是不斷分裂,甚至就連德共,都是從這個德國第一大政黨分離出去的。
事實上目前活躍在德國政治舞臺上的許多政黨,都是由社會民主黨分離出去的,這個德國曆史最悠久,也是規模最大的政黨,堪稱德國的“萬黨之母”,非常的奇葩。
這就是當今德國政治的寫照,於是包括巴伐利亞當局在內,他們雖然偏右,雖然打壓以德共為首的左翼,但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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