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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誘動 其一

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那麼對於本就身陷深淵的人來說,在局外人凝視黑暗的時候,在局外人凝視死寂的時候,在那些活在養尊處優中、一點無中生有的同情心便可讓他們自我滿足的外人——在他們施捨地把目光投向我時,我又在想著什麼呢?

因為過於強大的力量……毀了自己過去的信仰?

還是說……純粹只是不滿於居然還會允許自己被觸動的弱小?

再或許,我只是個葉公好龍的人。那麼到底是哪一種?是某個新的“我”被誘發出來了,還是說是哪張久已封塵的面具終於被挖掘開來了?你回答我,不要應一聲後又隨意將我拋棄——

你回答我,那時候所聽到的“神”的聲音。

……

禪海的天氣真是如人的脾氣般難以捉摸,在七月份居然也有“乍暖還寒”的時候。不管怎麼樣,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已經有包上肥大毛衣的了,他們穿過陰暗陽光投射下生得繁盛卻失了靈氣的牆菲,忙碌的來去匆匆似是順著這陰晴不定的風的節拍。她看著他們很久,久得她都出了神,直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衣隙裡調皮地滑入,她才如夢初醒地裹緊了已經褪色的大衣。一個人出來的感覺確實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新鮮,就跟邱魁先生說的一樣。和一直死氣沉沉的黑暗不同,那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小巷宛如這座水泥森林的毛細血管,在那裡面遊遊蕩蕩可有趣得多呢。

“啊,糟了,太陽要下山了。”終於,瑟亞還是被身子弓得愈來愈低的太陽催促著收回了飛出去的思緒,拖著不太熟悉的步伐開始趕路了。昨天晚上告別了煌龍之後,她總感覺有股莫名其妙的冷潮在她的血管裡湧動——對,就跟在哨戒所時她所預知到惡鬼的感覺一樣。但是——已經到了地上的她還有能預知惡鬼的能力嗎?她說不準。而且莫名其妙地有了種想要出外探一探的慾望——畢竟煌龍不也是在“外出走走”?還好邱魁先生很快就同意了,還說著能自己走是好事。什麼啊——淨把我當玻璃花捧著……

一路想一路走,不知不覺間,那傢伙又在她的心裡顫動了。她打了個激靈: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彷彿在化為一條無形的霧的道路往她伸來,雖然細若遊絲但還是能感覺到存在——要不是地上的空氣汙濁到擾亂了她的探知感,她或許就不需要氣喘吁吁地開始跑起來,笨拙地、彷彿漫無目的地,僅憑著感覺是否加強來控制她最後前進的方向。

啊……說起來,奧布薩斯以前做這種事情是不是會很輕鬆?

很快地,她的腳在發抖了,她的腰側和背都有種被火燒的刺痛。但是如果自己的感覺沒錯呢?那麼絕對不會原諒就這樣停下來的自己的。肩膀垮下,她還依然拖著開始不聽話的雙腿,用半閉的雙眼焦急地打量著四周:不知不覺她已經進了條羊腸般的衚衕裡,除了潮溼生苔的牆壁外就只有耷拉在晾衣繩上的幾件肥大的睡衣。鍋鏟的敲打聲和飄來的油菜味在撩動她放棄的念頭了。

我也可以做到的,奧布薩斯,可別小看我!

就在不吸汗的大衣拍溼了她的脖子時,眼前的視野一下子開闊了——可是那感覺就像在跟她開玩笑似的,在她終於東拐西拐拐出了衚衕時,也如樓上人家的油煙飄得無影無蹤了。

“呼……呼……”

搞什麼啊……

俯下腰來撐著自己半彎的膝蓋喘著大氣,她才想起來邱魁先生說過現在正是一年之中最熱的天時呢。太陽的餘光還在留戀這個城市,可畢竟很快就要天黑了,沒道理惡鬼的氣息反而還感覺不到了啊。她強迫著拖著自己靠在一旁的牆上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冷靜下來……令人親切的熟悉感又回來了,在她的腦海裡,彷彿畫出了一幅俯視的實景圖,可畢竟沒有那麼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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