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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條斷斷續續的,空間相對位置也變得模糊不清。更令她氣餒的是,那股讓她心驚膽戰的感覺真的沒了影兒。
別想說服我居然追著個錯覺跑了這麼久。
終於重拾了一點體力後,她又準備再次出發了。可在那之前,頭上忽地傳來的一陣輕敲打亂了她的思緒——
“喂,看著哪裡發呆呢!?看看你!還說百發百中呢,你把罐子踢到別人頭上啦!”
“啊——抱歉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
甚至都沒心思去看到底是什麼敲到自己了。她趕忙低著頭快快步地走了——走去哪裡呢?反正自己是認得回去的路的,現在暫時先不管了。這裡的一切果然還是有點陌生,她焦急地要離開這種不安定的感覺。
奧布薩斯,茜兒,邱魁先生,煌龍——你們在哪裡?在哪裡?我——
啊啊……又是這樣。
終於累到又走不動了。她終於再次可以靠在安靜的牆上的時候,路燈的昏黃燈光已經在往下灑了。夜,安靜如水的夜——如果她並不知道有惡鬼的存在的話。可是暫時騙一騙自己又何妨呢?畢竟這一刻它看上去是多麼恬靜得迷人啊。
好安靜啊……只有偶爾傳來的鍋鏟敲打的聲音,她在仲夏祭的晚上聽到過這種聲音。那個夜晚也和現在的夜晚完全不同,這裡沒有燈色,沒有嘈雜,跟哨戒所簡直一模一樣。她再度沉靜下來,控制著急躁的心跳,試圖再度感知出那令她不安的躁動,可是終究是徒勞。就好像它真的已經完全消失了一樣。
啊……做這種事的話,煌龍說不定會比我還擅長呢。承認是輸給了煌龍而不是輸給奧布薩斯,她莫名其妙地還感覺好受一點——好啦,當然自己的探知能力有多薄弱她是心知肚明的,誠實一點。以防萬一,雖然入夜後的風更加冷了,她還是決定再在這附近繞多一圈再回去。如果有危險的話,她畢竟還是隨身帶了三張驅魔咒的——邱魁先生教她也要學會防身。再多一圈就回去——如果入夜後都感覺不到氣息,說不定是因為已經被哪個魔魂收拾掉了呢。
啊……說起來,哨戒所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大家現在到底在哪裡?她的鼻子突然酸起來了。還有,為什麼魂之聖堂不會有所動作呢?給魔魂提供的協助要怎麼辦?風呼呼地,隻身一人的寂靜讓她或許是第二次感覺真的很無助。
好了,集中注意力!繞完這一圈就回去!剛拍了拍臉頰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來,身後忽然傳來的吱呀幾聲嚇了她一跳。猛地轉過身,原來只是一幅被掛在外面的畫被風吹歪了——
誒?這裡是……
不知不覺間,她走到了一個玻璃櫥窗後襬滿了手繪油畫的地方。一張一張,描繪的都是她只從邱魁先生的書上才看到過的風景:紅的高山、橙的戈壁、黃的沙漠、綠的原野、青的樹林、藍的海洋、紫的灘塗……彷彿久而未見的老朋友,在輕輕地向她招著手,在向她說著:嘿,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面了嗎?回過神時,她發現自己已經把臉貼近櫥窗了。
可是門上了鎖,她進不去裡面的那片未開墾的處女地。這時她想起,啊,不是正有一幅就掛在外面嗎?她帶著幾分敬畏後退了幾步——這是幅未完成的畫作,與空白的左下角相對的是右上角一條灑滿黃色燈光的藍色巷道。彷彿很溫和,卻又彷彿透露著幾絲難言的哀傷——
我明天會再來的。她悄悄地這樣想著,彷彿獨自一人的低語也會打擾這些畫作的寧靜。輕輕地把畫扶正並用一旁的按臺固定好後,她又躡手躡腳地回到原來的路了。回過頭再看看那間莫名吸引她的小店,她忽然感覺有盼頭的生活竟然是如此令她輕快。
……
這是哪裡?
開始時是伸手不見五指,終於眼睛逐漸習慣黑暗了,卻只有經年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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