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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虹納悶地問：“我的制度不是你定的嗎？也不行？”
夏川嘆道：“是學習制度化管理，不是學習你的制度，你的格局不行，把夢竹教成小女人了。”
眾人爆笑，冉虹臉頰暈紅。
董大姐替冉虹解圍：“幸虧我沒先問，否則你就說老女人不行了。”
眾人豁然笑翻一片。
劉震山調侃道：“照你這個邏輯，你應該開個拍賣行啊，依託你的文物優勢。”
眾人頓時一臉發噱，夏川的文物絕對是優勢，他一般過年不收禮，收禮只收老物件。
夏川笑嘻嘻地道：“有一個偉人曾經說過，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是有罪的……”
詩云聽得無比陌生，立刻問了一句：“哪個偉人？”
夏川小聲道：“我。”
詩云渾身一抖，眾人鬨堂大笑。
夏川泰然繼續：“拍賣行這個行業，基本打穿了我的道德底線。那就是一群烏鴉，盈利靠的是欺詐。
比如有人拿國寶去鑑定，專家給出贗品的結論，然後再暗中派人收購。
這都是基本操作。
再比如，有人拿贗品去拍賣，而且要求天價拍賣，自己再買回來，這樣就給拍賣行很高的佣金，拍賣行也給出真品鑑定，一切流程走完，這個贗品就變成了真品。
而這個人不止是用極少的費用，把贗品炒成了真品，更可以直接拿到銀行抵押貸款，一切手續齊全，銀行再有人配合，完全合法，把風險轉嫁給銀行。
有些贗品就直接以真品的姿態，流入了不懂行的藏家手中，讓整個文物收藏領域暗流洶湧，常人難以揣度。
更高明的操作是，買斷一個有潛力的畫家作品，呃，長生你那什麼眼神？”
眾人哈哈大笑，不必說透，已經徹底明瞭。
柳長生嘆道：“老大，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公開講，給我自己講講就行了。”
眾人捧腹大笑。
夏川點點頭，嘆道：“那你們唯一統一的需求，就是上天堂了，可你們都不會為上天堂而死。我的建議是，把每一天都當最後一天來過，總有一天是對的。”
柳長生有些訕訕，眾人越發笑不可仰。
夏川話鋒一轉：“夢竹你有什麼問題？”
眾人忽然來了興趣，從來不知道這個美麗女孩的底細，但顯然是極不簡單的。
夢竹的目光平靜如潭，美妙如歌的聲音問：“為什麼米國民眾和媒體都可以抨擊總捅，可某些果家批評正府就被抓起來，哪個是對的？”
瞬間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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