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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阿姨大眼瞪小眼,都冷哼著別過頭去。
“對不起。”
“不好意思。”
尷尬的氣氛略微緩解,王娟穿好了鞋,整理好頭髮,小心翼翼地笑:“盛哥兒,消消氣,我這就給你做午飯去。”
“不吃。”盛君殊讓她們這麼一鬧,哪有心情。
王娟面色登時難看,鬱百合便得意,想到剛才老闆只說王娟,沒多怪她,瞬間笑得合不攏嘴:“那,那老闆吃別墅帶的便當吧,都熱好了,我這就端去!”
盛君殊上批檔案,筆尖壓得吱吱作響,冷笑一聲:“你們倆做的飯,今天誰的也不吃。”
鬱百合的笑容也僵住,換王娟嘴角挑起,還沒挑兩秒,一道小小的聲音打斷:“我想吃。”
幾道目光瞬間匯聚到衡南身上,盛君殊的尤其複雜。
衡南正在吃餅乾,驟然被注視了,緩慢而無辜地舔了一下黏在下唇上的餅乾渣。
盛君殊:“……”
衡南的外套是剛才讓他逼著才肩膀上的,裡面是件彈力長袖,袖子長,下襬短,露肚臍。她以前也沒這麼穿過,盛君殊有點彆扭地移開目光。
露著肚子還嫌熱……倒也不枉丹境。
“太太想吃對不對。”鬱百合快壓不住竊喜的表情了,還要嘆氣,“這可怎麼辦,哎,太太想吃我做的烤乳鴿……”
盛君殊默了好半天,用力合上檔案,額角暴了青筋:“吃。”
盛君殊只在聖星待了半天,下午就回別墅房間工作。
吃完晚飯後,衡南就跟鬱百合湊在一起,遲遲沒有上樓來。他沒太注意,只是在處理郵件的時候,分了一縷神想:
師妹是不是也不太自在,所以乾脆避出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不知道晚上還樂不樂意睡這個房間。
床倒是大的,中間隔一排浮標,或者,房間裡再擺一張小床,拿帳子隔開?
他又不知怎麼地分神想起清晨處理案發現場,把衡南從床上挪到了沙發時,尷尬地弄了他一袖子,拿紙巾大概幫她擦了擦腿,她也沒醒。
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床單換下來,發現床單底下的床墊居然也潮掉了。
他看得彆扭至極,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要換也不想讓鬱百合看見,只好牽了只吹風機,狼狽地蹲在地上吹了半個小時,把床墊吹乾。
然後他緊緊攥著小圓盒子給肖子烈打電話:“問你要的是凝露,你給的是什麼?”
“助興的蘭膏啊,師兄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
他把電話掐了。
……
正混亂地想著,衡南用膝蓋頂開門,門“砰”地撞在了牆上,愕然抬頭,衡南慢吞吞地、沒什麼表情地端了個托盤進來。
一隻小瓷碗擱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給,綠豆百合湯。”
盛君殊怔住:“你想起來了?”
“什麼?”衡南別了別半乾的頭髮,瞥他一眼。王娟雖然只教了十分鐘,她學得很快,別墅裡有原料,轉眼就能做出一模一樣的。
“沒事。”盛君殊垂下眼。端起碗抿了一口,心口掠過一股奇異的情緒,像下雨前膨脹的潮氣。
師妹從房間裡端出來給他的綠豆百合湯,什麼味道,當時他喝得太快,時間又太久,只留了個“很好喝”的印象。
他應該早就遺忘了確切的味道的,這一千年他喝過無數不同的綠豆百合湯,甜的,不甜的,綿密的,粗糙的。
可是他再嘗一次時,竟然還能認出來。
盛君殊抬頭,瞥見衡南的手指無聊地繞著頭髮,正盯著他看,是在等待一個答覆,連忙回答:“很好喝。”
衡南忽然自負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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