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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專門在等他這一句:“不放糖的。”
“不放糖。”盛君殊不解其意,“不用放糖,這樣就很好。”
出乎他意料,衡南沒有離開,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懶洋洋地趴在書桌上,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臉看。
盛君殊讓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時,她才開口:“你給我買了一個億的保險?”
盛君殊立刻嗆水:“……聽誰說的?賠款好像最多一百萬。”頓了頓,又補充,“你想要保險?想要……”
“不想。”衡南垂著眼,扣開筆盒,沒什麼耐性地結束對話。
盛君殊見她鋪速寫本,把檯燈脖子扭了扭,讓光均勻地照到她那邊。她睫毛的影子拉長落在白紙上,似乎顫動了一下。
初始時,盛君殊的目光總能掃到對面的衡南,有些不太適應,尤其是她坐沒坐相,枕著手臂側趴著寫寫畫畫,半乾的頭髮散一半搭在手臂上,一半搭在桌面上,飄出溼漉漉的香味。
但等盛君殊看過十個方案、做過五個計劃,就以強大的調整能力,迅速適應了辦公桌對面多出來的一個活物。
他從容卡在十點半關閉電腦,喝了口茶。起身繞到衡南背後,看她做完了什麼。
衡南畫了三幅畫稿。
她本科是學服裝設計的,雖然沒上完,但多少有點手繪基礎。第一張,人體模特上拿彩鉛畫了件黑色裙子,魚尾擺曳地,畫得很認真。
第二張就狂野得多,看得出她已經開始分神,模特上半身還是帶拉鍊的小外套,下半身就已經變成幾筆甩出來的夏威夷草裙,底下還畫了一隻隨手圈的豬,一隻漫畫風格的跳鋼管舞的兔子,又被一個塗黑的大叉叉掉。
“……”
正畫的第三張完全是在暴躁亂畫,塗黑的無數圈圈,波浪線,火柴人,但盛君殊還是一眼在其中找到了驚人的部分。他的指尖落在由上至下三個重重塗黑的圓點上:“這個……”
衡南瞬間把本子從他指下抽出來,死死扣在懷裡,不肯給他看了:“胡亂畫的。”
盛君殊默了片刻:“我教你畫符吧。”
衡南扭過頭,盛君殊已經從書架抽了幾張列印紙,他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蟬翼的質感,在燈下不疾不徐地掐出印子,按著裁成小塊,看著非常賞心悅目。
“一張符從上到下,一共有五個部分。”他拿了根筆,在方紙靠中間的部分,慢慢畫出個蜿蜒曲折的複雜的字,“這是主事符神。遇什麼事,找什麼神,拿宅神舉例,主護宅。”
向下幾分,又畫下一行字:“符腹內。寫明何事何作用。”
再向下:“腹膽要念訣,一筆畫就,務必小心,一張符能否靈驗,全看符膽。”
最下方拉下三道,遒勁如鐵馬金戈:“叉符腳,意在請兵鎮守吾符,有幾種變化,先學這種,別的我以後慢慢教你。”
他回頭,見衡南目不轉睛地看,略感欣慰,筆尖提到符紙最上方留下的空白處,重重地從上至下點下三枚塗黑的圓點:“點符頭,是給一張符點睛,不同宗派有不同做法,你剛才在本子上畫的,是我們垚山的符號。”
衡南看著畫好符紙默了好久,莫名地覺得心口沉沉,有點難受:“以前,也是你教我的?”
盛君殊從書架上取書,隨口道:“是啊。你們的基礎符術,都是我教的。”
其實也不全如此。是衡南比較好學,下課後還常跑來問他問題,他順帶著把一天的內容給她回顧一遍,權當溫習。衡南很客氣,總是回贈點心、劍穗,乃至束髮的玉冠。他也說不用送東西,給師妹講題還要什麼回禮?但師妹固執,只好收下。
衡南垂著眼半天不做聲,好像有點喪氣。但他不覺得有什麼,忘記了再教一遍就好。
他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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