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與魔物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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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鉤彎月當空。月光如水銀瀉地,照亮時計塔的鐘面,時針與分針重合在一起,如一長一短兩柄利劍,分明指在八點整。一個人影從時計塔下方走過,即使在夜晚,那頭耀眼的金髮也是奪目異常。愛德華·馮·羅切斯特公爵結束了與眾貴族們的晚宴後,穿過中庭,來到了城堡的深處。
愛德華依舊穿著那件黑色禮服,高高豎起的衣領在晚風的吹拂中微微偏向一側。大概是酒喝多了麼?明明就是冬夜,卻並不怎麼覺得冷呢。公爵的嘴唇劃出優美的弧線,輕輕哼了一聲。“比起那令人窒息的粘稠氛圍,我倒更喜歡冷徹的寒冬氣息哩。”
忽然,有一絲絲酒香,順著冬夜的凜風飄進愛德華的鼻孔裡。愛德華稍微加快了行走的速度,皮靴踩踏在石板路上發出的嗒嗒聲變得急促了一些。
時計塔的後方連通著一條迴廊,若順著迴廊內側進入則是城堡的軍械庫。在迴廊圍成矩形空間內,一張石桌被安置在了中央,上邊擺了一瓶不知道年份的酒,但就其香味判斷,卻是美酒無疑。兩側的石凳上各坐著一名男子,兩人正端著玻璃酒杯,交談著什麼。
其中一人體型魁梧,有著一頭蜂蜜色的短髮。他雙眼深邃,鼻子卻有些歪斜,一道蜈蚣般的傷疤從左額蜿蜒至右側嘴角。與這月下飲酒的氣氛不搭調的倒是此人的衣著,他的雙手都被鐵質的手甲包裹著,身上套了一件紋有火焰雕紋的銀色胸甲,兩側的肩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相比之下另一人顯得隨意得多,身披褐色的皮大衣,一頭棕色的長髮被紮成辮子懸在腦後,只是兩鬢間稍顯斑白。他濃眉大眼,鼻樑高挺,濃密的鬍鬚糾結而下,想來年輕時也是個帥氣的人。
“聽見那腳步聲了嗎?麥克。”身著鎧甲的魁梧男子如此說道。
坐在他正對面的,被稱作麥克的人微微點頭,道:“嗯,不會錯的。一定是羅切斯特公爵,這種富有奇特韻律的腳步聲是他獨有的。”麥克一手拿起酒瓶,將自己身前的酒杯灌滿,又道:“卡洛斯啊……我近來總有一種預感,像這種在晚上一起喝酒閒聊的日子,恐怕不會長了。”
愛德華踏進迴廊,見了眼前景象不由感嘆道:“有時候我倒還真羨慕你們兩個,這麼有情調的事在餐廳裡和那些活力無限的貴族們可是做不來的。”
卡洛斯唰地站起身來,鄭重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公爵閣下就別再調侃我們了,閣下您要處理和應付的事物實在太多,我們是遠遠及不上的。”麥克也站起行禮,他幾乎將頭深深埋在胸前,似乎不敢與愛德華的視線相接觸。
愛德華嘆了口氣,走到麥克身前,淡淡道:“那件事情,就不用再自責了。那並不是你的錯,如果讓你將此事揹負了五年之久,我一定會無比內疚的。”說罷他伸出右手,在麥克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畢竟連瑪麗都不在了,更何況一匹馬呢?”愛德華淡然說道,但一抹哀傷卻浮現在在月光照不到的臉龐上。麥克忽地感到一陣心悸,瑪麗·芬迪斯這個名字對於愛德華來說實在意味著太多了。相比於這位女子的逝去,愛德華的坐騎大概也就無關緊要了吧?
十多年前愛德華騎馬殺敵的情形如今仍然深刻的印在麥克的腦海裡,那匹駿馬與愛德華一起見證了無數次的勝利。但在五年前,它卻彷彿要追隨瑪麗一般,突然死去了。這讓負責看管和照顧馬匹的麥克悲痛難耐。他心裡始終認為自己有愧於愛德華,於是便在這份愧疚感的折磨下度過了漫長的五年。
“哼……我說怎麼最近老是冒出些不好的預感。大概是我自己把自己逼瘋了吧。公爵閣下,您對我的過失既往不咎,屬下感激不盡!”麥克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微笑著說道,“現在艾爾西斯人已經不敢再對此地有任何非分之想了吧,閣下大概不用再上戰場戰鬥了。”
見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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