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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這才從意識混亂中抽離出來,他微微鬆了手,轉頭看了一眼鍾桁:“你……”
託孤來了嗎?杭清心說。
“桁兒。我今日,熬不過去了……我只有兩件事希望你能謹記在心。”廢后說到這裡,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但他卻半點沒有要鬆開杭清手腕的跡象。
鍾桁眼眶都紅了,他雙手緊握成拳,像是在極力隱忍著悲傷和崩潰。
“一是,你勿要怨天尤人,勿要沉浸於仇恨之中。先帝已走,你大可過得更輕鬆快活些。”
鍾桁眼底的眼淚到底承載不住重量落了下來。
因為極力隱忍,鍾桁額角的青筋都顯了出來。
“二是……”廢后頓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廢后給人的感覺極為怪異,就像是一個隱忍心底多年的願望,終於得以說出口了一樣。
“二是,你替我照顧好太后。”
廢后這句話說得再清晰不過,沒有一字含糊不清。但正因為這樣,才更叫人怔忡。莫說鍾桁呆在了那裡,就連杭清自己都呆住了。
這話說得實在太過怪異!
卓漁為長,又是萬人之上的位置。而鍾桁年少,自幼失勢,如今又將失去自己的母父。誰照顧誰,當真沒有說反嗎?
何況,廢后與卓漁是什麼樣的關係?一個乃是廢后,一個是頂替了他位置的人。這如何能叫人不心生怨恨?無論如何,也不該由廢后說出“你替我照顧他”的話來。
廢后並不在意鍾桁臉上的驚異之色,他又看向了杭清,他問杭清:“好久沒有見你了。你拿那些人有法子了嗎?”廢后勉強地笑了笑,那個笑容卻看上去又像在哭一般:“有時候真恨你,有時候卻忍不住想念。你從來看不透別人的算計,聽不出別人的惡意……先帝雖然令人厭憎,但倒知道護住了你……”
杭清愣在了當場。
這幾個世界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背後也總有些離奇而曲折的情節。
但杭清怎麼也沒想到,廢后會與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但如今不同。我聽聞鍾槿炎與你並不親厚,他若不護著你,你焉能好好走下去?”廢后臉上的悲色更重:“當年真恨你……為何為先帝產子。如今鍾槿炎待你不親厚……你有沒有那麼一點,一點的後悔?”
杭清更懵了,他愣愣地道:“鍾槿炎並非我子。”
廢后頓了頓,苦笑道:“我都快死了,何故編謊話騙我……”
“不是。”杭清腦子裡已然成了一團漿糊,他艱難地將自己所知道的原劇情抖落了出來:“那是,那是你的二子。你忘了嗎?你生過第二個孩子。先帝要殺了他。我……我把他藏起來了。”
那是卓漁一生中做過最膽大的事。
卓漁這個人著實沒腦子,且極其的聖母。
但他一時惻隱之心,保下了鍾槿炎。一瞞就是這麼多年。
這下廢后和鍾桁呆在了當場。
最三觀震碎的莫過於鍾桁。
他厭憎鍾槿炎父子,以為卓漁是個心機深沉之人,以為鍾槿炎是頂替他位置的人。實際上……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可、可那是個哥兒。”廢后艱難地道。
“鍾槿炎就是個哥兒。”杭清低聲道,“若我說自己生了個哥兒,總有人能聯想到你生下的二子身上去。畢竟那時只有我一人來探望過你。”
“你來過?”廢后恍惚地道。
“來過。”
“那你的兒子?”廢后神色更恍惚,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他產下二子,二子立刻就被處死了,同時聽聞,新後產下了皇子,寧德帝大悅,立即封其為皇太子。他當即便氣得咯血,之後心如死灰,身子更一日不如一日。如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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