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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好扣在一邊櫃子上呢?”
“我這著急忙慌的,在百佛寺上躥下跳,匆匆來去間,能祈福,能燒香,能求籤,還能順便殺個人,同一座塔裡,五樓那幾個還傻乎乎的聚會吃齋飯,絲毫沒察覺,我是不是還挺厲害的?”
這話算是拉來眾怒,以耿元忠為首,所有人視線都齊齊看了過來,說自己就說自己,踩他們幹什麼!
但是……人真的是他殺的麼?什麼樣的兇手會這麼得瑟,什麼都敢往外說?
賀一鳴視線掠過葉白汀,哼了一聲:“再就是三個多月前,黃康的死,是吧?行,也是我乾的。”
“他這人品行不端,什麼髒的臭的都沾,到處問人借錢,別人都能有多遠跑多遠,偏我想不開,非要同他糾纏。嗯,他也挺想不開的,非要糾纏我,非要問我借錢,我呢,受不了這氣,就準備殺了他。”
“那一箱子珠寶黃金是我準備的,才不是什麼偶遇,我早早知道耿大人他們要在那裡聚宴,也提前把黃康約到了那裡,並且自己先準備好一切,拎著箱子過去,佈置好現場,一邊等著對黃康‘請君入甕’,一邊準備好碰瓷耿大人的酒局,給自己弄個不在場證明……大家都認識,耿大人這波喝酒作耍,看到我了,意思意思也得請一請,加一句‘一起’麼,我答應了,當然就有了在酒樓停留的機會。”
“中場休息,借小解的機會,我去了頂樓,赴黃康的約,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我還提前買了那種你說的那什麼……對,陽餅,我的陽餅和銀袋子都沒丟,就帶在身上,順手拎上來,給了黃康,他酒色財氣無一不沾,這種東西自也喜歡,分一塊讓讓我,我也不好拒絕,讓他誤會生疏可怎麼好?”
“我就藉著這個時候,以一箱子珠寶財物為餌,誘他去樓頂邊緣,輕輕那麼一推——”
“之後立刻下樓,繼續參加酒局。當時天色已經微暗,既是我提前選好的地方,位置上當然會有便利之處,即便是在鬧市,眾目睽睽,也得過那麼一段時間,大家才會發現屍體,鬧到酒樓客人面前。”
“趁著這段時間呢,我就在耿大人酒局玩遊戲……海棠糕當然是我專門提醒章佑的,我知道吃了那個陽餅,嘴裡多少會殘存有顏色,自然要提前準備,怎麼讓這顏色消失呢,喝酒喝醋都不行,那就只能讓它變成另一個顏色了,所有人唇齒都變色了,不就顯不出我了?”
“耿大人喜歡什麼,我當然不會忘,我還記得很清楚,隨章佑出去的時候,我就故意趁著和他嘴架的功夫,暗示了這一點,章佑不愧是心眼多的年輕人,回來就安排上了,房間裡所有人,只要玩過遊戲,吃過海棠糕,嘴就變了色了。”
在場眾人:……
這位心眼可真不少!再想想當時情況,比對比對,時間雖然緊了點,好像真的能做成?可是這麼大剌剌地說出來,怎麼都覺得少了點真實感,好像不大對勁呢?
賀一鳴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大剌剌的繼續:“接下來還有誰?對,章佑,還有這個可憐的年輕人。”
“他於放榜之日,從樓頂墜落身亡,讓我想想……唔,也不難解釋。他自己本事不夠,榜上無名,卻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不怪自己沒用,反而發了瘋,怪別人害他,不瞞諸位,他同我在三樓拐角爭執,確有其事,他就是想找我‘算賬’,覺得我對他下了黑手,但只是這些,再無其它,我掙開他就走了,之後不清楚,但錦衣衛好像不相信——沒辦法,這一切,就只能又是我乾的了。”
“我呢,一個平平無奇的刑部郎中,前些日子才被指揮使和我這義弟坑了一把,官位連降三級,不知怎的,就能那麼有本事,自己官升不回來,偏能派人摸到鬱聞章老家,拿到他老母親的髮簪,還能早早打聽到章佑新迷上的女人訊息,不但知道,還能押來現場,用這件事刺激章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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